肩膀,一邊走,一邊關切的安慰起來“張飛揚。你肯定都忘了吧?哈哈。害怕也正常。每一個剛進入天殘觀的弟子第一次看到這些都會害怕,但你待的久了,也就習慣了。放心吧。你這次立下大功,不會變殘的。”
張飛揚回頭又看了那些可憐人一眼,多問了一句“那要是我下次沒能完成任務呢?也不會受到懲罰嗎?”
“那可不行。你立的功勞只有一次的效果。這次你要了這兩個女人就等于把獎勵領掉了。下次要是不能完成任務,該少腿還是少手,就看你任務完成的情況了。”太叔安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眼中射出寒光,解釋道。
張飛揚打了個激靈,聽耳邊又傳來了兩個女人的尖叫,也心里一陣發毛,登時轉移了話題,談起了自己期望了解的一個話題。
“對了。太叔安。這一次大戰的統計結果出來了嗎?”
太叔安奇怪的看了張飛揚一眼,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么奇怪的問題,但也沒有怎么隱瞞,就把大概的數字講了出來。
“煉氣期后期修為的弟子陣亡了20個,煉氣期圓滿的長老死了1個。還是了60多個煉氣期初期的弟子。”
張飛揚點點頭,心中一動,臉上卻假裝出了一副閑著無聊的樣子,追問道“煉氣期圓滿級的長老竟然也死了嗎?看來這一場戰斗我們贏的很不容易啊。”
“可不是嗎?雖然我們贏了,但損失一個煉氣期圓滿修為的長老虧大了。不過,畢竟火狐宗掌門死了,守護神獸火狐也給殺了,整體來說,我們還是賺的。只是沒想到火狐宗掌門如此離開,害我們天殘觀元氣大傷。”太叔安點點頭,很贊同的回道。
張飛揚嘆了一口氣,裝出一副似是死了周一仙才會有的悲傷表情,當著太叔安默哀了起來,整個人精神都變得萎靡了。
太叔安大感意外,連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張飛揚長吸了一口氣,似是受到太叔安的安慰,終于恢復了一些精神和力氣,把眼睛一閉,當著太叔安的面,將一滴早已含在眼眶中的眼淚收了回去,問道“不知是哪一位長老遇到這種不幸啊?”
“后勤部的孫長老。”太叔安隨口這么一說。
張飛揚卻是砰地一聲,跪在了地上,眼神呆滯,眼眶再次血紅一片,剛剛強逼下去的眼淚再也抑制不如,如雨一般落了下來,雙手合十,沉痛的對著火狐宗所在的島嶼西方叩拜了下去。
他這突然演的這一出,誰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巧姐和古晴雪心中古怪,卻不敢說話,她們知道張飛揚這么做肯定有用意,只是互視一眼,將疑問保留在心里。
太叔安可就沒那么謹慎了,見張飛揚悲傷成這樣,連忙伸手將他攙扶起來,關切的追問了起來。
“張飛揚。難道你是孫長老的徒弟嗎?你不是連我們天殘觀都忘的快差不多了嗎?怎么還記得你的師父?”
張飛揚不敢急于肯定,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因為,他怕要是現在肯定下來,到時候給熟悉真間諜的其他人知道,那穿幫了可就完蛋了。
現在只要給太叔安心里留有一份猜測就好了。
這樣的話,若是當初認識真間諜的人都死了,或者暫時不在天殘觀,那么,他再承認,也不會給別人感覺太突兀,到時候太叔安這個見證人可以替自己說話。
果然。
一切正如張飛揚預料的那樣發展。
當把整個天殘觀的大致環境熟悉了一遍,以后,在太叔安的帶領下,他終于進到了鐵堡中心的大屋子里。
此時,里面已經占滿了人,實力弱的站在后面,實力強的站在前面。
其中一個書生裝扮,40來歲的中年男子手持扇子站在最前面的位置,正在低著頭,思考著什么,一臉的嚴肅,似是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