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內真正的頂部的情形。
原來,為了讓張飛揚信以為真,里面是真正的閣樓,太叔安刻意找了一群木匠加班加點,在膨脹成巨塔的兩儀塔內趕制出來了一個假的屋頂。上面除了一個與一樓連同的樓梯和幾張桌椅之外,什么也沒有,目的只是為了遮擋張飛揚的視線用的。
此時,這屋頂給張飛揚的靈石棒全力一擊,自然瞬間崩塌,露出了塔內真正的空間模樣,是一個類似于錐子一樣的空間。
張飛揚所站的底部范圍最大,越是往上,活動范圍越小。
這兩儀塔的縮小也是以同等比例在縮小,并沒讓內部的架構造型發生什么變化。
等真正的塔頂露出來的時候,周圍的墻壁也已經收縮到了身邊。
見兩邊的墻壁間距轉眼間已只剩下不足兩三丈的距離,張飛揚深吸了一口氣,精神高度集中,將體內靈氣引導出來,化作護罩,保護住自己。
與此同時,他雙手一分,垂直舉起,往左右一頂,在差點給墻壁擠壓成肉餅的電光火石間,終于是把兩邊的墻壁強行撐住,暫時獲得了一點喘息的時間。
但這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因為,兩儀塔的收縮都并沒有就此停止,張飛揚能通過雙手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快要把他手給壓斷的力量,如潮水一般洶涌的傳來,一波接著一波,一波強過一波,似是連綿不絕,永不止歇一般,讓他壓力大增。
他很明白,這樣的情形支撐不了多久,要是不能在短時間內想辦法出去,自己即便意志力再頑強,也難逃給壓成肉餅的結果。
想到這里,他深吸了一口氣,更專注的思考起來,心思如潮水一般翻轉,希望能在看這看似生還無望的絕境,硬生生的找出一條生路來。
很顯然,張飛揚已經清醒的認識到,現在太叔安要殺他的動機是什么,根本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這個兩儀塔有沒有什么地方有什么破綻,或者有沒有什么漏洞。如果有,找到那個破綻和漏洞,才是最迫在眉睫的事。
至于,漏洞和破綻要是沒有又該怎么辦,張飛揚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這些了,只能希望最好不要發生這樣的情況。
就這樣,他開始飛快的抬頭,低頭,轉頭,再抬頭,轉頭,低頭,目光如電的對著四面八方的掃視起來,不放過每一快區域,盡一切可能的記住每一處墻壁和塔頂位置的紋理,試圖找出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只要有一處紋理明顯與其他地方不相符的,或者一塊墻壁的顏色與其他區域不同的,即便這塊區域只有指甲蓋大小,張飛揚也會全力以赴,用靈石棒去攻擊試試看。
因為,他不覺得兩儀塔內真的是毫無破綻的,只要能找到一處類似于裂縫或者是磨損之類的痕跡,那里就是逃出去的希望。
可惜,經過了一番詳細的觀察,這兩儀塔內竟真是無一處有問題。
張飛揚登時大失所望,臉色更加蒼白,已經快給壓迫的不能呼吸了,雙臂開始越來越劇烈的顫抖,酸疼的越來越不受控制。
此時,外面的太叔安卻是得意洋洋,一臉輕松,見閣樓內的兩儀塔已經壓縮成了一人高的大小就不再繼續收縮了,自然知道是張飛揚在抵抗,只是見兩儀塔收縮的趨勢依舊不變,正在一點點的把張飛揚送上絕路,他興奮的再一次大笑起來。
“張飛揚。沒用的。放棄吧。你以為你還能出來嗎?早早放棄,你死的會輕松一些。堅持的越久,最后你只會死的越痛苦。”
張飛揚聽到也只當沒有聽到一樣。
即便已經到了絕境,他依舊不肯放棄。
因為,過去那十多年的流浪經驗教會了他一件事,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越是危險的時候,反而越是考驗的時候。
若是能夠挺過去,堅持到最后也不放棄,就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