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刃攻擊以后,立即在地上打了一個滾,避開三道光刃在身后的追擊,然后。站起身來,雙腿使勁躍起,卻只是離開地面半丈而已,就重新落回了地面,眼看著還有十幾道光刃沖了過來。
張飛揚剛要繼續避讓,卻突然腳下一軟,跌倒下來,那十幾道光刃竟是瞬間從他肩膀外,脖子歪,還有手臂外飛了過去,打在其他光壁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就消失不見了。
張飛揚竟是僥幸避開了致命一擊,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他知道剛才那只是最后的好運罷了,下一波的光刃是無論如何也避讓不開了。
想到這里,張飛揚嘆了一口氣,正想坦然面對生死了,試著努力抽取最后一絲力氣,做最后一次閃避,突然間,一個熟悉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就在他半步之外的地上,是一片堆積了一人高的廢墟,那是屋頂坍塌下來造成的。
剛才有一道光刃沖進了這片廢物以后,在廢物里切開了一個大口子,導致廢物進一步坍塌,讓里面一根半人高的石柱顯露了出來。
這根石柱正是一年前張飛揚第一次來這里時,無意觸發了機關以后,從客廳地面以下升起來的,頂上有一個類似于臉盆一樣的圓盤,上面本來放著的日記已經給張飛揚取走了。
此時,又有一道光刃切割了過來,落在那根石柱上的時候,竟然發生了匪夷所思的一幕,石柱堅硬的仿佛鋼澆鐵鑄一般,與那光刃一碰,石柱毫發不損,一動不動,光刃卻是瞬間潰散了,讓張飛揚大吃一驚。
外面的一眾邪修見到這情景,也是微微一愣,竟是不約而同停下了繼續手指點向光壁,發出光刃攻擊張飛揚的舉動。
與此同行,他們顯然也沒見過這種情況,面面相覷了一番,竟是帶著或深或淺的疑惑,小聲的議論起來。
“老大。這是怎么回事?一根石柱而已,怎么可能抵擋的住我們環刀門的法寶攻擊啊?不合理啊!”
“是啊。老大!這石柱不會是一夢的法寶吧?天吶!那這是不是說一夢就在附近啊?那我們得趕快提防一下啊!不然讓一夢偷襲的話,咱們這陣法破了,同時對付一夢和他徒弟兩個人就有些麻煩了啊。”
那一胖一瘦兩個頭領倒是冷靜的多,雖然在年輕弟子的提醒下,也時不時的移開目光,觀察四周,警惕起來,但立即回過神來,繼續指揮眾弟子對張飛揚發起新一輪的攻擊。
“別管那么多屁事。有一夢出現,我們兩個老的會幫你們擋住。怕什么?先殺了一夢的徒弟再說。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小子活著。咱們要讓一夢也嘗嘗失去重要之人以后,那痛苦的滋味。”
光井里的光刃攻擊這才重新發動,繼續從各個方向往張飛揚的切割了過去。
此時,同樣面對光刃的攻擊,張飛揚的心情卻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依舊疲憊,傷勢猶在,但眉眼間神采飛揚,仿佛是早已脫困了一般,充滿了信心與希望。
因為,就在剛才這些環刀門的邪修分神,停止攻擊的時候,張飛揚也停止了避讓,并通過那根神奇的石柱立即就想到了上面原本放著的一本日記。
張飛揚想到了日記,自然又想起了這篇日記其實還有一部分沒有閱讀的部分。
那是第一次在翻看的時候,給大風吹了翻頁過去的內容。
后來,張飛揚讀到了關于筑基期的研究心得以后,對這部分內容沉浸其中,難以自拔,才一直忘記翻閱回去重看那部分內容了。
畢竟,當時的他正在一心一意參悟該如何突破瓶頸,成為筑基期修士,又豈有別的心思呢?
現在,在如此危險的處境之中,想要一招悟道,看破“快”的玄機,張飛揚自然也明白不可能。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心思又放回了日記上了。
因為,隨著回憶,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