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了起來。
過了片刻,少年放開了手的時候,所以少女竟是已經都恢復了健康的樣子。
看著少女因為疤痕的傷口的消失,一個個激動的眼淚汪汪,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的樣子,少年微微點頭,拍拍這些少女的肩膀,囑咐了一句:“待在這。”就雙足一點,抬頭挺胸,大步流星的走入了鐵堡之中,讓這些少女一個個看傻了眼,對少年的身份也好奇了起來。
“他是誰啊?”
少女們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那我們應該留在這嗎?”
少女們掙扎了一下,卻又點了點頭。
多年之后,這次與張飛揚擦肩而過的經歷,成了她們一生的閃光點,讓后世的無數凡人稱贊羨慕。
此時,張飛揚已經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天殘觀儀式大廳前的中央廣場,剛剛停定下來,四面八方就有數以百計的天殘觀弟子唰的一下,涌了出來,將他死死包圍了起來。
與此同時,儀式大廳內,走出了幾個白發白須的長老,他們一個個高深莫測,面沉似水,看向張飛揚的目光充滿了敵意,雖然看不清張飛揚的面目,卻也明顯已經動了殺機,大手一揮,也懶得追問張飛揚是誰,就下達了誅殺張飛揚的命令。
見到如此熟悉的場景,仿佛十年前的經歷又在眼前重現一般,張飛揚登時充滿了感慨,想起十年以前,面對天殘觀時,自己仿佛是螻蟻一樣的窘迫,危險,哪還憋得下這口氣啊,這些人不出手,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現在這些人出手了,那再好不過。
何況,最前方那個長老竟是擊殺了海娃她爹,又后來間接在海娃婚禮時給東方白提醒,逼得海娃慘死在東方白手里的長老。
張飛揚自然不再保留,摘下了頭套,筑基期修為登時就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靈氣一收一放之間,唰的一下,化作一道殘影,沖到了該長老面前,也不用法寶,就是食指在對方眉心一點,噗的一聲,戳破了天靈蓋的同時,也讓該長老身體一震,啪的一聲,炸成了粉碎。
“筑基期修士!?”
“張飛揚!?他是張飛揚!”
“天吶!張飛揚成了筑基期修士。大家快逃啊!”
見到這情景,這些天殘觀的修士不愧是長期跟著東方白這個筑基期修士混的,一眼就辨認出張飛揚剛才展現出的速度遠遠不是煉氣期能達到了,拳腳的殺傷力更是強悍的如同法寶一般,哪還敢繼續和張飛揚為敵啊,一個個嚇得面色如土,四散而逃,做鳥獸散。
可惜,張飛揚既然已經展現出了實力,自然是不可能讓這些敗類逃脫的,如此一來,那可就是放虎歸山后患無窮了。
張飛揚掃了一眼四周,大手一拍儲物袋,取出神風叉向前一沖,在噗噗的悶響中,鮮血四濺,慘叫聲不絕于耳,登時就仿佛一尊殺神一般,在貼堡內橫沖直撞,如切菜砍肉一般,將一名名天殘觀修士擊斃在腳下。
就這樣,過來大半天的時間,整片鐵堡內的慘叫聲才停歇下來,重新恢復了安靜,但這里早已尸體堆積如山,再無一個罪惡的天殘觀弟子,鐵堡的中心區域只有一個重新穿戴著染血的斗篷,重新遮住臉面的少年。
張飛揚出來的時候,那些外面的少女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雖然聽到了各種鬼哭狼嚎的聲音,卻還是嚇得心驚肉跳,擔憂張飛揚的安全。
此時,見張飛揚完好無損的出來了,少女們才一個個拍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替張飛揚能僥幸保住性命感到慶幸,紛紛聚攏到張飛揚身邊,要求幫他查看傷勢。
因為,張飛揚斗篷上的血跡太多了,幾乎把全身衣服都染紅了,讓這些少年以為那是張飛揚的鮮血。
張飛揚見此自然不會答應了,搖了搖頭,拒絕了少女以后,立即踏水而行,離開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