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飛揚已經(jīng)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氣若游絲,臉色蒼白如紙,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溫妙見此,微微一笑,素手一把取下張飛揚的儲物袋就要仔細(xì)檢查一番,根本不打算救治張飛揚。
溫妙注入了一道靈氣以后,立即就在里面看到了各種張飛揚的法寶,閃爍著光芒懸浮在這里。
要是其他的筑基期修士,見到這么多法寶,恐怕登時會興奮的說不出話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溫妙卻是對此毫無興趣,心神竟是在這些法寶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落向了儲物袋里的一處角落。
在這里,漂浮著一顆雞蛋大小,類似于石頭一樣的東西,全身散發(fā)著一層淡淡的紫光,正是張飛揚在大海的另一端偶然得到的妖獸之卵。
溫妙剛看到妖獸之卵,一直保持著平靜的心神就劇烈一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砰砰砰砰,加快了許多。
“靈獸之卵!是還沒完全長成靈獸之蛋以前的狀態(tài)。難怪這小子會給那么多妖獸追趕。一般情況下,靈獸之卵是修士不太可能得到的東西,除非是有人運氣好,獵殺的妖獸正好體內(nèi)有靈獸之卵,才能得到。但這種運氣需求太高了。”
溫妙喜出望外,閉著眼睛,興奮的喃喃自語起來。
“畢竟,靈獸之卵可比靈獸之蛋要脆弱多了。一般情況下,妖獸遭到修士擊殺的時候,體內(nèi)肯定會受到靈氣波動的沖擊。如此一來,就算該妖獸已經(jīng)懷孕,體內(nèi)又靈獸之卵了,也多半給破壞了。像這樣完整的靈獸之卵,實在太難得了。”
不過,說著說著,溫妙卻是突然心神一震,美目睜開了,呆呆望著張飛揚的儲物袋,素手往里一抓,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往事,一邊把玩著手里紫光環(huán)繞的靈獸之卵細(xì)致觀察,一邊輕輕搖頭,疑惑的自言自語起來,立即將剛剛的結(jié)論推翻了。
“不對啊。還是不對啊。就算這個靈獸之卵很稀有,但它畢竟是紫色啊。我記得我爹過去也在血光森林里找到過紫色的靈獸之卵啊。那時候我爹怎么沒遭到那么多的妖獸群追擊呢?偏偏這小子因為這顆靈獸之卵遭到追擊?不可能啊。”
想到這里,溫妙沉吟片刻,突然重新閉上了美目,將心神重新沉入張飛揚的儲物袋里,進行第二次的檢查。
因為,溫妙覺得張飛揚遭到那么多妖獸群的追殺,恐怕不是和手里的這顆紫色靈獸之卵有關(guān),也絕對不會是張飛揚這個人,自然就只可能是張飛揚儲物袋里的什么其他的東西了。剛才自己沒能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那玩意太不起眼,或者太小,給自己忽略了。
可惜,溫妙第二次檢查完了以后,卻是毫無收獲,除了又把張飛揚儲物袋里的法寶又認(rèn)了一遍,竟是什么也沒弄明白,還是一頭霧水。
就在這時,張飛揚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以后,整張臉和全身的皮膚都已經(jīng)變成了紫黑色,撐不了多久了。
溫妙登時回過神來,再看張飛揚,心思立即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素手在自己的儲物袋里輕輕一拍,取出了一顆碧綠色的丹藥,就塞進了張飛揚的口中。
張飛揚服用了這顆丹藥,體內(nèi)微微一震,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以后,臉色和膚色竟是立即淡了不少,從紫黑變成了淡紫,再由淡紫變成了健康的膚色。
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飛揚的全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里,一縮一張之下,竟是冒出了一道道如絲線一般的毒氣,在空中凝聚,化成了一片深紫色的云霧。
溫妙素手輕輕一揮,帶起一陣微風(fēng),將這些紫霧驅(qū)散以后,張飛揚體內(nèi)的劇痛也就解了。
只是,張飛揚卻依舊陷入深度昏迷之中,暫時蘇醒不過來。
因為,現(xiàn)在張飛揚的狀態(tài)還相當(dāng)虛弱,身受重傷,內(nèi)臟在劇毒的破壞下,早已破損不全,靈氣也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