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揚見此,剛剛才對溫妙生出的一絲好感,登時變得煙消云散,嚇得后退了一步,與溫妙保持住了距離。
溫妙美目連眨,看到張飛揚臉色微微發紅的樣子,哪知道這是張飛揚在生氣,只以為張飛揚是在害羞,心里大喜,哪會收斂,立即蓮步輕移,湊了上去,素手一抓,要將張飛揚拉回身邊。
張飛揚臉色一沉,蹬蹬蹬連退了幾步,準備出去。
溫妙卻微微一笑,唰的一下,超了上來,化作一道殘影,擋住了張飛揚,素手一把就抓住了張飛揚胳膊,舔了舔紅唇,道:“張道友。你干嘛跑呀?是我長的不好看,嚇著你了嗎?”
張飛揚一把甩開了她的手,登時皺起眉頭,警惕了起來,不滿的提醒溫妙,不要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溫姑娘。請你自重。”
此話一出,溫妙心里似是受到了打擊一般,笑容一僵,氣得臉都紅了,差點忍不住對張飛揚出手。
可惜,一想到張飛揚可能背后有結丹期的古修士做靠山,溫妙就硬不起心腸,反應過來以后,立即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似是受到了夸獎一般,拜了一拜,展顏一笑, 繼續對實施勾引。
“張道友。這種時候你還裝什么正經嘛。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處。難道你就不想和我……”
張飛揚萬萬也沒料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清純的少女修士說出來的話,以及表現出來的姿態卻是仿佛比伺候岳清的那些青樓的小姐還要老練,心里失望至極,拜了一拜,就從溫妙身邊經過,準備離開。
因為,他對血光森林的的了解已經足夠了,雖然還欠溫妙的一條性命,但也不想用自己的身體償還。
何況,經歷過了宋翠芙和談夢的事情以后,張飛揚早已對美麗的女子天生反感,現在看到溫妙突然也變得嫵媚起來,就更是讓張飛揚想起了過去宋翠芙和談夢想要加害自己以前,擺出的姿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張飛揚即便知道溫妙不會加害自己,也實在對她所說的事情提不起半點興趣,繼續留著的話,看來反而只會讓兩人尷尬,不如離開好了。
想到這里,張飛揚自然走的更加堅決了,聽到溫妙在身后挽留了兩聲,也聽若未聞。
溫妙見此,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嘆了一口氣。
因為,剛才的嫵媚樣子根本也不是她的本性,只是為了勾引張飛揚說出他隱居的修煉地點故意裝出來的。
可惜,張飛揚竟是個另類,完全不吃這一套,那看來只能換別的方法了。
溫妙這樣想著,臉色一沉,登時惱怒起來,額頭青筋鼓起,劇烈抽動的時候,突然就釋放出了筑基期大圓滿境界的強大威壓,讓張飛揚在遠處砰地一聲,立即站立不穩,支撐不住,半跪了下來,在也起不來了。
張飛揚心中大驚,終于明白溫妙的修為遠勝自己,至少也是筑基期后期。
張飛揚卻不明白,為什么溫妙要強逼自己,更不理解自己這樣長相平凡的男人,怎么會讓溫妙這樣的絕色倒貼,立即既委屈又疑惑的詢問起來,希望能化解和溫妙之間不必要的誤會。
“溫姑娘。你這是何苦?我并不喜歡你。你強迫我的話,你沒有意義的。”
溫妙聽到這話,差點給張飛揚氣的笑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笑,才保持著威嚴,厲聲狠狠呵斥了一番張飛揚,開門見山問出了自己最想了解的事情。
溫妙想通過實力上的硬差距,以逼迫的方式,威脅張飛揚說出隱居的地點。
“大膽!你以為你是哪根蔥?本姑娘會看上你嗎?我剛才只不過是在戲弄你罷了。你還當真了不成?真是自不量力。張飛揚,我問你。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張飛揚正發愁該怎么拒絕溫妙,聽溫妙這么一說,求之不得,卻還沒來得及感激溫妙沒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