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向張飛揚的手背,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可惜,這一口咬錯了地方,竟不是張飛揚的手背,而是一塊堅硬如鐵,卻柔軟如水的骨頭,正是可以無限延長的軟骨鞭。
原來,張飛揚早已料到抓住毒焰鼠不容易,看似故意一鞭子抽倒自己是個失手的動作,其實,只是為了掩蓋把軟骨鞭一頭藏起來的想法。
然后,看到毒焰鼠撲向手背以后,張飛揚突然手背翻到了下面,看上去是要反抓毒焰鼠,其實,是為了掩蓋軟骨鞭的一頭已經迅速通過后背,在那只給翻轉的手背上彎曲折疊了幾次,做成了一塊類似平板骨頭的防護板。
毒焰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自然這一咬就無法傷到張飛揚了,詫異的呆了一呆。
張飛揚見此,哪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立即手背向下一壓,死死壓住毒焰鼠以后,就控制著軟骨鞭,用另一頭如一圈圈的纏住毒焰鼠,然后,如在砸甩鏈球一般,啪啪啪的猛向地上砸去,要將毒焰鼠活活砸死。
可惜,張飛揚傷勢畢竟還沒恢復,加上與毒焰鼠纏斗過久,到了這里,已經出現了明顯力不從心的跡象。
張飛揚試了兩三次,見毒焰鼠還沒死,不遠處的絕義卻是已經坐不住了,突然就從地上拔地而起,殺氣騰騰的沖了過來。
現在,張飛揚已經靈氣和體力消耗巨大,加上還有傷勢在身,哪敢迎戰啊,連逃跑的希望也沒有。
張飛揚臉色一沉,登時變得更加緊張起來,突然手上一停,將毒焰鼠抓在了手里,試著向絕義發出了威脅。
因為,似乎也就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暫時保住性命了,毒焰鼠不是絕義的本命靈獸嘛,絕義總應該有所顧忌吧?
“絕義。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把你的本命靈獸毒焰鼠殺了。信不信?”
沒想到,絕義果然和絕情一樣,面對自己本命靈獸遭到威脅,竟是也不為所動,冷笑一聲,更堅決的沖向張飛揚,輕輕一拍儲物袋,就取出了法寶邪影剪,要將張飛揚連同毒焰鼠一起剪了。
“你以為我絕義是什么人?會因為一只靈獸就受別人的威脅嗎?你殺好了。反正死的只是靈獸,又不是我。我只要再殺了你。那毒焰鼠死的就是有價值的。最多以后,我再養一只好了。你這小子身上這么多法寶,可比我的毒焰鼠的價值大多了。”
真絕啊!
張飛揚嘆了一口氣,只好改變策略,急速退避起來。
與此同時,張飛揚把軟骨鞭一收,再拍了一下儲物袋,取出了纏氣爪,往手上一帶,立即噗的一聲,在毒焰鼠身上狠狠一抓,留下三道血痕,然后,纏氣爪時間向后一扯,毒焰鼠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中,竟是出現了三道靈氣,化作絲線形狀鉆出血痕中,落到了空中。
張飛揚見此,登時大喜,開始頻繁的拉扯纏氣爪,試著將毒焰鼠體內的靈氣抽取干凈。
如此一來,毒焰鼠沒了靈氣,也會死亡。
可惜,絕義似是通過觀察,察覺到了毒焰鼠越來越虛弱無力的狀態,加緊追擊,速度越來越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竟是已經追上了張飛揚,邪影剪上下左右連續攻擊,把張飛揚逼的不得不力避讓。
張飛揚卻傷勢還沒恢復呢,靈氣和體力更是消耗巨大,哪吃得消絕義這樣兇猛的進攻,自然是越避讓越兇險,幽幽一嘆,不得不再次調整計劃,纏氣爪突然在空中一劃,斬斷了毒焰鼠的靈氣以后,左手將虛弱的毒焰鼠扔向了絕義。
絕義雖然口中說不在乎毒焰鼠,但畢竟還是陪伴多年的本命靈獸,又豈會真的無動于衷呢?
見到毒焰鼠飛到近前,絕義自然側身避開,然后,才繼續對張飛揚發起猛攻。
但就是這分心的一轉眼間,張飛揚早已取出無量葫,打開篩子,突然把空中如絲線一樣飄蕩的靈氣絲線吸了進來,化作了一口美酒,喝到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