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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整整一個月的治療,張飛揚的努力才終于有了一些成果。
在尋找入口方面,張飛揚碰巧竟是真的找到了一處,只是,這處入口卻是依舊有人把手,還不是一個兩個修士,整整站了十幾個修士,在這里支起了帳篷,仿佛組建成了一個臨時村莊,將入口把守的死死的。
張飛揚觀察了三天,看到這里防守實在過于森嚴,外人根本沒可能通過這些人,從入口蒙混著逃出去,就立即掉頭,抱著溫妙,重新退回了樹林深處,去尋找第三處入口去了。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少天,似是張飛揚的治療終于起到了一些效果,溫妙一直難以救治的一些嚴重的傷口,竟是開始慢慢愈合了,讓張飛揚喜出望外。
“太好了。溫妙的傷勢終于開始慢慢長好了。這樣的話,假以時日,估計不用多久,溫妙應該就能清醒了吧。只要溫妙清醒了,我們應該就可以出去了。畢竟,她比我更熟悉血光森林。哪里的入口是九尾殿的,應該記得很清楚?!?
張飛揚為此高興了一整天,連晚上和溫妙在山洞里休息的時候,都是嘴角掛笑的。
可惜,溫妙的傷勢修復情況并沒有張飛揚預想中的那么順利,才過了一天,溫妙剛剛開始修補的傷口又停止了修補,似是遭遇到了什么無形的力量干擾一般,無論張飛揚注入多少靈氣,都毫無作用。
見到這情景,張飛揚輕松的心情登時又恢復了沉重,剛想繼續觀察研究一番,試著找出溫妙傷勢不能愈合的根源,幫溫妙早點恢復清醒,沒想到,溫妙卻似是感應到了張飛揚的期待一樣,緩緩睜開了美目,吃力的望向了張飛揚。
這一眼,溫妙眉眼間再無任何昔日的冰冷和驕傲,更無半分對張飛揚的輕視,竟是只有難掩的疲憊與吃驚。
溫妙顯然是沒料到自己昏死過去以后,沒遭到別人的毒手,就此一命嗚呼,還給人救了,充滿了意外,只是救自己之人,卻是那個不久前讓自己后悔,瞧不起,又不愿意承認的丈夫張飛揚。
溫妙驚得張口結舌,紅唇上登時泛起一絲虛弱的蒼白,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說道:“是你?救了我?。俊?
張飛揚聽她的聲音竟是也都變了,也有些吃驚,呆了一呆,一時有些發懵,但看到溫妙蒼白的面色,想起了溫妙還很嚴重的傷勢,登時清醒過來,摸了摸鼻子,瞪了她一眼,將心里的不滿毫無保留的宣泄了出來:“怎么?不能嗎?”
溫妙見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既笑張飛揚生氣的樣子頗為可愛,又笑自己竟會以這種方式再和張飛揚相遇,再回憶了一下當日和張飛揚離別之時的不屑與輕視,登時感覺說不出的諷刺,竟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張飛揚了,低下了頭,輕輕吐出兩個輕如蚊鳴的字來。
“謝謝?!?
此時,這里只有張飛揚和溫妙兩個人而已,微風陣陣,卻安靜至極,溫妙的聲音即使弱不可聞,出來以后,竟是也清晰至極,讓張飛揚和溫妙兩人聽了,都微微一愣,臉上不約而同的一紅。
只是,兩人臉紅原因不盡相同。
溫妙是后悔氣惱,早知如此,就不該說的。
張飛揚卻是有些詫異,像溫妙這樣驕傲的女人,也和放低姿態向自己道歉?
就這樣,兩人間的氣氛登時就變得曖昧起來。
溫妙懶得說話,張飛揚也不知該說什么,兩人登時竟是連對方呼吸的聲音也都聽得清清楚楚,讓溫妙和張飛揚兩人都更是臉紅心跳,吃驚起來。
因為,無論是張飛揚還是溫妙,都不約而同想起了洞房花燭之夜發生的事,那一晚,兩人可沒少聽對方的呼吸聲,即便兩人都刻意想把那一晚的事情忘卻,此時,卻是突然間就在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讓兩人竟是都有些懷念起來。
就在這時,張飛揚和溫妙突然一起抬頭再看了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