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從來都是動不動就撒嬌,哪有一點冷靜克制的樣子。
如果被崔讓知道蕭紹心里所想,定然會吐槽蕭紹識人不明,子矜的性格分明和蕭紹最為相似,對自己人和對外人是兩副面孔,在蕭紹面前撒嬌是因為蕭紹就吃這一套,換個外人,子矜可是一點都不負皇室的身份。
“蟲娘天資聰穎又身份特殊,如果放任她自己摸索,我怕她會走上歪路。”蕭紹不無擔憂,想要說服王媛配合他的安排,蟲娘明顯更親近母親,如果王媛想要從中插手,蟲娘定然會偏向母親。
“非她不可?”
王媛不悅的凝起眉,身份特殊?
蟲娘除了燕王府嫡長女的身份還有什么特殊之處,一個王府的嫡長女也值當他如此費心,太子對自己的嫡長子尚且不上心,蕭紹到底想干什么?
蕭紹直視王媛,試圖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決心,“非蟲娘不可。”
王媛別開眼冷哼一聲,心中已有猜測,“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聞言,蕭紹反倒笑了,就知道二娘與他心意相通,即使不說也能明白他的心思。
“自然不會牽連兩個孩子。”
“那我呢?你莫不是想拉著我與你陪葬?想得倒美!”
王媛避開蕭紹的手自顧自的理著衣袖,心中不忿,不會牽連孩子?
自然不會牽連孩子,不過是流放三千里去吐蕃或者北海放羊罷了,他可真敢說!
蕭紹哭笑不得,皇室舉兵謀反才會賜死,他怎么會用這么簡單粗暴的手段。
“我是那么莽撞的人嗎?不過是想從遼國手里把以前丟失的土地拿回來罷了。”
王媛半信半疑,“這與蟲娘何干?”
“蟲娘若是教的好了說不定能在北境之外立國呢。”
“你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王媛不可置信道,“你怎么會這么想,北方肥沃的草場俱為國朝土地,再往北去,那鮮卑利亞是人住的地方嗎?”
“好歹是自己做主。”蕭紹給自己辯解的話剛一出口就見王媛瞪著他,急忙改口,“我就是這么一說,以后愿不愿意不還是要看蟲娘,現(xiàn)在多學一點總沒壞處。”
“你以前可從來不會想這種事,”王媛重新審視蕭紹,人還是那個人,心思卻深沉了不少,這些年聚少離多她居然沒有注意到蕭紹的變化,“罷了,你眼瞧著就是封疆大吏了,怎么可能跟以前一樣呢。”
見王媛神情落寞,蕭紹心中一慌,急忙拉住王媛,“我待你之心從未有變。”
“我知。”王媛展顏一笑,“不然你以為我會坐在這里和你好生商量?”早把你攆到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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