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伏伏的潔白魚丸,只能恨恨的啃了一口菜葉子,“阿兄的意思是不管是誰都能直接還手嗎?”
這似乎和姐姐教他們的謹(jǐn)小慎微不太一樣?
可是阿耶說的真的讓人很是心動。
“這個要看情況,如果是堂兄妹之類的親戚或者家里身份不如燕王府的,下手就不用太過顧及,只要不傷人自然無礙,若是身份高些的,下手就需要隱晦一點(diǎn),必要的時候可以借力打力,就是讓長輩看到你被欺負(fù)什么的,然后就在長輩跟前裝乖巧,替他辯護(hù)一下,然后長輩就會幫你出氣。”
蕭歆完全沒有避諱一邊的子矜和蘇言蹊的意思,甚至還膽大包天的抽空問了句蘇言蹊要不要吃青菜。
在一邊聽了全程的蘇言蹊有些一言難盡,燕王府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些問題,一個四歲的孩子在跟一個兩歲的孩子傳授欺下瞞上的技巧就沒人覺得不對嗎?為什么所有人都是一副習(xí)以為常的表情?
蘇言蹊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蕭歆把青菜給他的請求,禮尚往來,蘇言蹊遞給了蕭歆一碟牛肉丸子,收獲了蕭歆一個感激的目光。
蕭歆依舊再給同位肉食動物的妹妹洗腦,傳授了下黑手的經(jīng)驗若干。
蕭紹作為長輩喝了第一杯酒,像是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一樣,蕭敄和王琰不約而同提著酒壺跑到蘇言蹊身邊開始灌他酒。
酒自然不會是什么軟綿綿的用來附庸風(fēng)雅的文酒,而是北境特產(chǎn)的烈酒燒刀子,雖然不受自詡身份的貴人們的歡迎,在北境卻是極具人氣,就連打小長在錦繡堆里的蕭紹在北境待了兩年之后也難以抑制的喜歡這種燒喉嚨的烈酒。
蘇言蹊的酒量其實不差,只是不習(xí)慣這么豪爽的喝法,一壺酒下肚就已經(jīng)臉頰通紅眼神迷蒙。
子矜有心擋酒卻被獨(dú)孤誼纏住,再加上她心里也明白這一遭蘇言蹊早晚要受,半推半就的便放任了蕭敄和王琰拉著蘇言蹊酒后談心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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