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完大便,還沒提褲子呢,便聽見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剛提起褲子想探頭張望,眼前一晃一人哧溜一聲便從眼前竄了過去,隱隱只瞥見那人同樣一副軍士打扮的背影。
莫原煒大吃一驚,特么的哪來的賊人!
還讓不讓人愉快地拉屎了?
剛想系褲帶去追,突然就被身后一人無聲無息地摸上來按住了。
也算自小練武的莫原煒自恃力大,一個翻身一頭撞向那人面門,撞開那人后跪起身來便當胸一拳,卻被那人一個翻滾輕松閃過,并且旋起一個掃堂腿掃向莫原煒下盤,莫原煒不知是計,縱身躍起,人還沒落地,褲子卻已先掉落腳板。
莫原煒稍一愣神,便被悄然摸至的另兩人飛身凌空撲倒在地,這次莫原煒力氣再大也掙不脫了,旋即被堵住嘴巴,反捆雙手,被人提溜著往北奔去。
等到何守信抓完俘虜聞聲趕至,早已在兩里開外了。
現在,莫原煒和一堆俘虜被看守著蹲在村中一個小土包后面,耳聽得何守信他們追來了,一點一點慢慢的把嘴巴中塞著的臭布條納出吐掉,這才放聲呼救。
……
“那,貴當家的怎么說?要怎樣才能放了咱們兄弟?”林嘯聞聲憋不住了,當即上前一步冷冷的道。
這小姑娘不簡單,大敵當前卻嬉笑怒罵,談笑風生,看來今天不出手是過不了關的了。
“好說,咱們木龍寨明人不做暗事,你們這些韃子今天得留下。”小姑娘一正臉色,沉聲說道。
林嘯身材高大,一開口又是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在這小姑娘聽來,不像韃子都不行!
“姑娘誤會了,我等并非韃子,在下欽州人氏。”何守信急聲說道。
“欽州人氏就不是韃子了?如今假韃子可比真韃子還多,比真韃子還毒呢。”那姑娘冷冷地道,“閑話少說,亮青子吧!”
“這么說來,朋友既然看得起,在下只好奉陪了!”何守信不氣反笑道。
“慢!”林嘯大喝一聲!
“這位姑娘,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等本是欽州抗清義軍,今有要事前往桂林,在此借地歇腳,卻不料一位兄弟被你等無故綁去,故此前來討要。”
“你我本無仇怨,我等委曲求,先禮后兵;你卻不明事理,胡攪蠻纏,硬賴我等是清狗,真當我等是好欺的么?”
“現如今既然要打,我也不欺你這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你便劃下道來,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今天在下先把話說在前頭,等會別怪我殺得你等片甲不留!”
既然要打,林嘯想先激怒這位小丫頭,讓她自己先撞上來。只要把她制服,事情就好辦了,要不然一個一個來太費時間,一起上又不忍大開殺戒。
小姑娘先是聽得一愣一愣的,旋即勃然大怒。
你爹的!自打出娘胎起,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本小姐說話呢。
當即小臉煞白,咬牙喝道“好!好!今天本小姐就挑你了,要是我今天不把你……”
“把我怎么樣?”林嘯揶揄地看著她。
氣得話都說不出來的小姑娘拔刀出鞘,剛要出陣,卻被身后一位侍女樣的姑娘攔住了。
“小姐息怒,對付這個狂妄小子,何勞小姐動手,還是待奴婢取他人頭吧。”
“不要殺他,我要活的,我要捉他回去……慢慢殺!”
額~殺人也有慢慢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