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戰隊選拔訓練,憑身手服眾,才當上了中隊長,論起殺人技藝,比他師兄何守信還要高出半籌。
一陣拳腳,伴隨著軍刺的寒光之后,那幾個手執棍棒的家丁,不是斷手就是斷腿,轉眼部躺倒在地。
手中有刀的更慘,部都是一刀斃命。
那幾個幫腔鼓噪的嘴炮,則大多被擊中軟肋,或是被卸了關節,咿呀亂叫著滿地亂滾。
那個圓臉的下場自然最慘,司徒正恨極之下,擺平家丁后,首當其沖的就是他,寒光一閃之下,只一招,這團反復作死的肥肉便被一刀割喉。
只見他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脖子委頓在地,一雙瞪得滴溜滾圓的豆眼無神而空洞,臉上是恐懼,兩條肥碩的短腿不住抽搐亂蹬,喉頭發出殺嗆豬一般“呼嚕呼嚕”的喘氣聲……
最后,那個自稱楊老的過氣小官僚,居然是在隔壁雅閣內,被司徒正拖將出來的。
原來,這個奸詐而狡猾的老惡徒,尚未開打時便已心感不妙,趁亂之時,他一矮身偷偷溜進了隔壁,雙腿一軟便鉆入了酒桌底下,企圖蒙混過關。
司徒正也是恨極了此人,心說今日所有事端都是由他而起,是以,盛怒之下,一腳將那張酒桌踢飛,追打之時,將那間雅閣都盡皆搗爛,連帶著閣外一段飛檐欄桿剎時化為斷木殘垣,不成模樣,差點連林嘯他們的這間也帶塌了。
那數十個原本在閣外廊邊坐成一排的靚妝妓女,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尖聲哭叫著跌滾下樓去了……
林嘯瞥了瞥爛死蛇一般癱坐于地的老惡徒,冷冷的道“廢了罷。”
“是!”
司徒正話音剛落,轉身飛起便是一腳,將那干瘦的老賊踢向半空。
那老賊從二樓呼地飛下,撲通一聲,頭下腳上的栽入了樓下大堂的一口大酒缸,舞著雙腳亂掙,頓時水花飛濺,酒香四溢。
司徒正哪能如此輕饒他,那老賊人尚在空中飛時,司徒正便已躍身而起,手中軍刺揮舞,寒光閃過,老賊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不一會,鮮血將一缸酒都染成了紅色……
玲兒大聲喝彩,拍手笑道“打得好,打得好,這個老潑皮最是無賴,既然尚可喜都請他議事,那就讓他去那邊陪尚可喜好了。”
林嘯卻淡淡一笑,道“留下他吧,我有用。”
原來,今日的林嘯一反常態,居然一忍再忍,是有原因的。
第一次忍讓,林嘯確實是想息事寧人,他覺得,韃子都收拾完了,這些人怎么說都是平民,雖然面目可憎,但畢竟罪不至死。
再者,偶爾出來散散心,他不想壞了心情,也不想玲兒受到驚嚇,更沒必要留下處處惹事的名聲。
然而,眼見這些惡徒越鬧越不像話,幾次三番上趕著作死,林嘯怒意漸生之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正是這件事,促使他改變了主意,他要欲擒故縱,讓這批日日醉生夢死之徒徹底暴露,爭取收一網大魚。
(提問小標瑞從軍,當天就領了軍餉交給了玲兒,請問玲兒總共領到了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