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沈纖鑰心中頓時有一種自己當了王八的感覺,便起身往廂房去,氣勢洶洶的樣子倒真有幾分捉奸的模樣。
到了廂房門口,沈纖鑰一腳踹開房門,阿綾剛洗完澡,正要出來。阿綾白皙纖瘦的身子和斑斑駁駁的傷痕,端端正正被沈纖鑰瞧了個仔細。
沈纖鑰氣的大喊“你……你你你……你給我把衣服穿好了。”
阿綾身子都沒顧得上擦干,便將那身干凈衣裳套在身上。蕭允的身形比他高出許多,這衣裳自然穿著大不少,看著別有風情。
沈纖鑰見他穿上衣裳便堂而皇之的進了屋,見花凝不在,又見床上那幾本畫冊子。他隨手翻開一本,竟然是春宮圖,聯想道那少年身上的痕跡,沈纖鑰氣的
幾乎暈厥過去。
沈纖鑰將那春宮圖撕了個粉碎,大聲吼道“你從哪里冒出來的?”
阿綾本來就生性怯懦,見沈纖鑰生氣便嚇得不敢出聲。他不說話,沈纖鑰更氣憤了,捏起他的下巴,道“我問你話呢,回答。”
阿綾眼中已經滲出淚水,顫抖道“我是……是花凝姐姐……買……買回來的。”
沈纖鑰頓時一股無力感升起,敢情她問他借錢是為了買男人?
花凝提著飯盒回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面,沈纖鑰捏著阿綾的下巴,阿綾顫抖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花凝連忙放下手里的飯盒,一把推開沈纖鑰,將阿綾護在身后,道“你要做什么?”
沈纖鑰眼眶紅潤道“我要做什么?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青天白日的跟野男人茍且,你想把我氣死嗎?”
花凝覺得自己受了羞辱,道“什么野男人?什么茍且?你說些什么話,堂堂一個王爺竟如此粗鄙不堪,齷齪致極。”
沈纖鑰一把將阿綾拉到她面前,扯開他的衣裳道“我粗鄙齷齪?床上放著春宮圖,又把人家搞成這樣,粗鄙齷齪的到底是誰?”
阿綾大哭道“這是我爹打的,跟花凝姐姐沒關系。”
沈纖鑰愣住了,這痕跡確實更像是被撞擊留下的,著實不像是親熱留下的。
花凝也哭了起來,喊道“沈纖鑰,我討厭你。”
她從未說過討厭他的話,以前他再怎么胡鬧,再怎么生氣,她都說喜歡自己的。現在卻討厭了,沈纖鑰幾乎站不住腳,心中像是被什么撕開一般疼痛。
一陣頭重腳輕,沈纖鑰便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主屋的床上,身上哪哪兒都疼,心里更是疼的要命。片刻,小廝進來給他送藥,沈纖鑰端起藥碗一飲而盡,他將碗遞過去道“花凝呢?”
小廝道“花凝姑娘在廂房。”
沈纖鑰想見花凝,但是他沒臉見她,他總是這樣傷害她,總是說一些令人作嘔的話。可是,怎么辦?他的性子向來如此,驕縱慣了的,一時間想改也改不掉的。
還有那個少年,他都沒有問他們是什么關系,心里在意的要命,但是現在恐怕花凝不想見到他吧。
沈纖鑰覺得一切都完了,他氣暈了,她都沒來看他,她真的不在乎他了。
不行,不能就這么放著不管,她屋里還有個男人呢。沈纖鑰從床上下來,急匆匆往后院廂房去,到了門口,又有些膽怯,他皺了皺眉,還是敲了起來。
阿綾給他開了門,見是沈纖鑰立刻嚇得躲在一旁。
這人這幅慫樣兒,沈纖鑰看了真是來氣。他進了門,沒見到花凝,只見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個小包,時不時還傳出抽抽戚戚的聲音。
她還在哭嗎?沈纖鑰頓時也紅了眼眶,眼淚要掉下來了,他轉身對阿綾道“你先出去。”
阿綾本就怕他,聽他這么說便連忙出去還將門關上了。
沈纖鑰來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那人正坐在床上,眼淚把衣襟都沾濕了。他心疼的給她擦眼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