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木禪想起在宮里見到的那樁事,便道“有一事不知重不重要。”
“別賣關子,快說。”
木禪便將他看到的和聽到的事情細細的說給沈纖鑰聽,沈纖鑰聽了表情十分凝重,花凝則似乎有些驚訝。木禪見他二人這樣的反應,心道這件事這樣重要么?
半晌,沈纖鑰才道“這種小事,也需要告訴我?”
啊,原來是不重要啊,木禪抽了抽嘴角,尷尬的笑笑。
花凝也低聲道“木禪,我如今才知道,原來你這樣八卦,而且還偷聽別人的?”
花凝這樣一說,沈纖鑰瞬間便防備起來,這樣說來的話,這個人該不會每次趁他和阿凝行事的時候,都躲在某處瞧著或聽著吧?
木禪見他家王爺神色頗不對勁,也忽而想到了這件事,便緊張道“沒有沒有,王爺,你們……的時候,屬下從來沒有偷聽,從來沒有。”
這話說出來可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沈纖鑰原本只是懷疑,木禪的反應倒是叫他覺得有這回事。
木禪心中委屈,他可從來沒有偷聽,但王爺每次叫的那樣大聲,他不想聽到都難。每每都聽得流鼻血,他其實也疑惑,王爺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就能叫的那樣婉轉嫵媚,他一個正正經經的男子漢聽了都受不住啊。
但他心里明白,這些話說出來,王爺一定會殺了他,說不準還要自殺呢。
沈纖鑰越想越生氣,這個混蛋竟然偷窺么?
正要發作,花凝便連忙打了個哈欠,道“木禪你回去罷,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還得勞煩你。”
“屬下告退。”木禪如腳底抹油一般飛快離去。
沈纖鑰氣的大喊“誰叫你走的?你是誰的暗衛。”
木禪只能假裝沒有聽到,他若是此刻回去,必然是個死字,可萬萬使不得的,他才三十歲,正是而立的年紀,他還沒娶媳婦兒呢。
花凝拉起沈纖鑰的手,道“纖鑰哥哥,我困死了,我們快些睡覺罷。”
那人正在氣頭上,怎么可能叫她三兩句便能糊弄過去,他喊道“我不困,我要去收拾那個混蛋。”
那人剛一起身,便被花凝扯住了腰帶,道“纖鑰哥哥,別去了,你要是不困,我們來做些別的事情?”
一聽這話,沈纖鑰便慫了,他吞了吞口水,道“突然好想是有些困了,我們還是睡覺吧,等明日在教訓他好了。”說著便幾個快步走到床邊將外衣鞋子統統脫掉,拉過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花凝偷笑著將油燈吹熄了,便也上床躺下了。
沈纖鑰一覺醒來已是晌午,之前每日趕路花凝每每清晨便喊他起床,其實他都沒睡夠,但是想著花凝救阿越心切,才沒有抱怨。
既然已經到了岳陽,便算是暫時要在這里住下,花凝也心疼他便沒有叫他起來,容著他一覺睡到晌午。
見他醒來,花凝便連忙坐到床邊,道“醒了,餓不餓?”
好久沒有睡到自然醒了,沈纖鑰這一覺睡得舒服,他點點頭,撒嬌道“要抱抱。”
花凝笑著點點他的額頭,道“都多大個人了,怎么這般孩子氣?”
那人才不管這一套,仍舊是拖著聲音,道“要抱~”
花凝只好俯下身子抱著他,然后將人帶著坐起來,道“你先穿上衣裳,我去叫人上些飯菜來。”
沈纖鑰拉住他的手,道“要親。”
說著便將嘴巴嘟起來,花凝一把拂過他的臉,道“你還沒洗漱呢,我才不親你。”
那人立刻睜開眼睛,一雙桃花眼瞪得渾圓,眉頭緊緊的皺著,道“你嫌棄我?”
花凝哪敢嫌棄他,只是與他玩笑,這人還當真了?
見她不說話,他便當她是默認了,心中更是竄起一股怒火,道“你之前蹂躪我的時候,每回醒來都會偷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