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古董的事情之后,施傅又回自己房間里計劃了一下之后的安排便走出了自己家,往飯館走去,一路無話,來到飯館之后照常忙前忙后的折騰了半天,在十點左右將父母送走了,他熟練的掛上了自己的招牌,然后坐回了柜臺后面修煉了起來。
原本他以為今天又是清閑的一晚,卻沒想到,剛修煉了十分鐘,就來了一個年輕的鬼魂,他在門口尋摸了半天才走進了飯店,四下張望了一番,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孩子坐在柜臺后面,他有些失落,隨便找了個角落便坐下了。
施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接去了后廚,沒多久就端著一盤涼菜和一盤熟食出來了,將東西放到了鬼魂面前。
年輕的鬼魂愣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能看見我?”
施傅沒理他,轉(zhuǎn)身回柜臺又打了一壺酒,放到了他的面前說道“我是人界的陰司顧問,想聊會嗎?”
年輕的鬼魂懵了,什么玩意?陰司顧問?什么時候還有這職業(yè)了,從來沒聽說過啊,抱著疑惑的態(tài)度,他開口說道“那個,你還是個孩子吧?”
施傅笑道“我都活了兩世了,雖然現(xiàn)在是孩子,但依然可以為你解開心結(jié),有什么難言之隱就說吧,保證藥到病除。”
年輕鬼魂一聽施傅這口蒙古大夫的口氣,瞬間就沒信心了,他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說道“孩子,你家大人是道士嗎?”
施傅搖搖頭道“你想多了,道士誰會開飯館啊,肯定是紙扎鋪什么的,跟我聊聊唄,你是咋死的?”
年輕鬼魂也是閑的,他也確實想要傾訴一番,便開口說道“我叫徐慶,住在前面的砂廠胡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前幾天我下班回家睡覺,迷迷糊糊的就死了,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樣了。”
施傅摸了摸下巴,突然伸手抓住了徐慶的胳膊,徐慶剛要掙扎就聽施傅說道“別動。”
施傅抓著徐慶的胳膊感受了一會,然后松開對他說道“你在死前有沒有招惹什么人啊?”
徐慶想了想道“沒有啊,我一直本本分分的上班干活,從來沒有招惹過誰啊。”
施傅想了想,換了一副笑臉說道“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你接著吃吧,吃完飯我送你入地府。”
徐慶被他這么一弄,有點迷糊了,聞言便繼續(xù)吃了起來,施傅沒有再和他聊天了,他回到柜臺后面,伸出了雙手開始掐算起來,在他的意識世界中,他看到了徐慶死時的畫面,一個蓋著兜帽看不清臉的人站在徐慶的尸體前面,此時徐慶的鬼魂已經(jīng)離體了,正閉著眼飄蕩在半空之中,畫面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但不是施傅結(jié)束的,而是無法再繼續(xù)往后推算了,卦象上顯示為空,意識世界中所有的畫面碎片全部都變成了空白。
施傅結(jié)束了推算睜開了眼睛,正好此時徐慶已經(jīng)吃完了,他收拾了一下碗筷,放到了施傅面前說道“孩子,我吃完了。”
施傅點點頭道“好,那我送你入地府吧,你還有什么牽掛嗎?”
徐慶此時緩解很多了,他笑道“沒有了,我本就是孤兒,長這么大了,也沒有幾個朋友啥的,所以沒什么牽掛。”
施傅聞言點了點頭,然后雙臂抬起平于胸前,雙手在半空中繪制了一副法陣。
徐慶在旁邊都看傻了,他以為眼前這孩子只是說著玩呢,沒想到是真有本事啊。
過了一會,法陣成型,在飯店門外,地府通門出現(xiàn)了,從里面走出了一黑一白兩個人,正是地府的勾魂使者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兩人走到飯館門口,抬頭看了看招牌打了個冷戰(zhàn),黑無常問道“這不會是施兄弟開的店吧?”
白無常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覺得這人界除了他還有誰會沒事閑的召喚咱倆呢。”
黑無常當(dāng)即跳起說道“他有病啊,召喚咱倆干啥,當(dāng)咱倆閑得慌吧,一大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