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笙仙人有些尷尬的咳咳嗽,摸了摸胡子,道“這……本仙從未收過女弟子……”
許凡突然吼道“那你現在不就有第一個女弟子了嗎!”
“額……話不能這么說啊,我這“梅子黃時雨”,好歹是個仙門,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收徒弟的!”浮笙氣呼呼的摸了摸胡子。
許凡剛想罵他,曲煙蘿卻跪著說道“浮笙仙人,請問要怎樣才能進梅子黃時雨呢?”
浮笙道“這,簡單,就是打開浮笙殿里的那把鳳凰鎖。”
話剛說完,曲煙蘿急忙起身跑出偏門,想再次嘗試打開那把鎖。
許凡卻吐槽道“什么殿?浮笙殿!那里面供奉的不是太上老君嗎?”
浮笙氣的瞪大眼睛,把許凡的衣領揪的更緊了,摸摸胡子壓了壓火氣,無語道“本仙是和老君長的有點像,但是,你們這些人怎么不認字兒呢!!!”
說著,浮笙揪著許凡出了偏門,走出了那間供奉了神像的破屋,兩人站在道觀院子中的太極圖案上。
浮笙指著那間破屋的上方,吼道“看!浮笙殿!里面的神像是本仙!”
“哦,好好好,是你是你,你動什么氣嘛!”許凡尷尬的笑了笑。心里震驚道“什么?這上面居然有字!”
原來這破屋子便是供奉著浮笙仙人的“浮笙殿”,浮笙殿上的牌扁已經爬滿了蜘蛛網,甚至好像長了一個小蘑菇,早就看不清寫的什么,被人忽視也實屬正常。
浮笙仙人摸了摸胡子,想著曲煙蘿還在這里,許凡暫時也不會逃跑了。就松開了揪著他的手。
突然得到自由的許凡還有些不習慣,詫異的盯了盯浮笙。心里也猜到浮笙料到他不準備跑了。
便收回眼神,笑著扭了扭肩膀,把衣服整理好,便跑進浮笙殿里看曲煙蘿進展的怎么樣了。
許凡走到浮笙殿內,被里面腐朽的味道熏得又是一陣干嘔,捂著鼻子,問道“蘿卜頭,要不要我幫你?”
“不行,幫的可不作數!”浮笙在殿外卻聽的一清二楚,不屑的摸了摸胡子。
許凡“切”了一聲,只好看著曲煙蘿拿著一根小木棍,不停地在鎖芯里試探,可怎么也打不開。
急得曲煙蘿滿頭大汗,不停地搽拭,整整過去兩個時辰,曲煙蘿終于累了,她丟下了手中的小木棍,地上已經落著被她丟了將近二十支不同的小木棍,有的還折斷了。
這是她丟的最后一根小木棍,她真的累了,坐在地上不停地搽頭上的汗。這汗不是熱出來的,是長時間的高度集中精神給累出來的。
突然,曲煙蘿站了起來,看了看許凡,又對浮笙仙人拱手行禮道“打擾了,煙蘿先行告辭了!”
說完,就向道觀外走去,許凡急忙抓住她,對浮笙吼道“死老頭,我們又不是撬鎖的,怎么可能打的開!這不是為難人嗎?”
浮笙嘆了口氣,道“我這鳳凰鎖不需要鑰匙,至純之人一碰便自動打開。”
曲煙蘿疑惑道“什么至純之人?”
“至純之人便是單純干凈,沒有執念,無欲無求之人!我猜,煙蘿姑娘定是有放不下的執念吧?”浮笙帶有深意的摸了摸胡子。
曲煙蘿愣了一下,心想確實如此。可看了看許凡,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服氣,好奇道“我卻是心有執念,并非至純之人。可是,許凡此前也并沒有打開這把鳳凰鎖,是撞開的,為何你要收他為徒?”
浮笙仙人笑道“呵呵,那一次,門并非是他撞開的,是我自行打開讓你們進來的。他確實沒有碰過那把鎖,不過,此人,我一看便知他是至純之人。”
曲煙蘿和許凡皆是一臉茫然,曲煙蘿不服道“請問仙尊是如何看出來的呢?因為他身上穿著天帝的神衣嗎?”
許凡無辜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浮笙卻很淡然,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