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下就環住了他的腰際,在他的懷里蹭著,俯視著懷里這個小綿羊般的女人,抬起手來,想要迎合上去,開始探索,給她關愛,給她幸福,可是,卻又突然打住了這樣的想法,僵在了半空,這個女人是他哥的,怎么可能如此下作!再說了,也并不想趁著她酒醉,干出那樣的事來,這還是曾經那個淡薄名利的知名畫家嗎?還是那個佛系的夜家二少爺嗎?此刻的夜墨心情復雜,不知所措,只能久久地站著,任憑展顏靠在自己的懷里。
“怎么著?這還是我白小晴的兒子嗎?抱她去房間!聽見沒?!抱去房間!別忘了!那臭小子隨時都可能從里面出來,你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
正好,大廳的門被推了開來,夜天雄回來了,前一秒還面帶笑容,今天跟老友打了一下午的高爾夫,晚上還在會所相談甚歡,為夜天的生意又有了新的布局,想不到下一秒就僵住了,撞見了這一幕。
“哎呀!天雄——!你可回來了,吃晚飯了沒?我這就讓廚房準備。”
白小晴邊說邊笑盈盈地從樓梯上下了來。
“怎么回事?”
回頭瞥了一眼兒展顏,冷笑一聲,“哦,你說墨兒跟展小姐呀,哎喲天雄——!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這展小姐喜歡我們墨兒不是一時半會兒了,這女人呀,看來還是得有個依靠,自從小天進去后,展小姐就賴上我的墨兒了,你說是吧,寶貝兒子?”
“媽咪!”
把展顏掙脫開,一招手,吩咐傭人將她扶上了樓。換了一身運動服,憤然地離了去,他要去球館打壁球,狠狠地打它一個通宵,心情不好時,他通常如此,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快!
望著夜墨在大廳門口消失的背影,白小晴佯裝嘆了一口氣,道“天雄,你也是看見了,這樣下去成何體統?還真得讓他們盡快完婚才是,省得外面的人說我們夜家的閑話。”
白小晴的這一番話,夜天雄也是不得不開始考慮,夜天還在里面羈押著,若是真查出個什么來,可就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這偌大的k集團,還有夜家這么大個攤子,難道就這么繼續跟著耗下去?另擇繼承人,也是該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