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喏,給你,夜里風大,不要受涼了。”
冰月接過,依舊高冷地說了聲謝謝,而后又回到柱子后面靠著閉目養神,她見西澤還沒走,問他“你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這就回去了。”西澤抱著被踩傷的手,轉身走了,他不難過,只是背影有些凄涼。
第二天一大早,宮內就開始忙活,司儀腳底生風般,在宮內核定表演的出場順序和名單“姜軟言,萬事屋第十六上場”說完給了她一個木牌子,上面寫著“拾陸”字樣。
“好的好的。”姜軟言上前拿牌子的時候順手給司儀塞了一錠銀子,“辛苦大人了,完事兒后好好歇歇,可別累著了。”
“給皇上辦事那是榮幸,說不得什么累與不累。”司儀捏著銀子往前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什么又回身提醒她,“你是訓兩只熊吧?”
“哎是。”
“開始表演前可要好好看著,不該吃的東西別瞎吃,表演時驚著了陛下可不得了。”司儀放下這句話就走了。
姜軟言立時得到暗示,想必每次壽辰,都有人暗地動手腳而上不了臺表演,他這是給自己提個醒呢。
這銀子果然花得值。
壽辰前半段都是皇室成員和文武百官給皇上獻禮賀壽,輪到顧沉淵時,他獨自站在大殿中間,一身錦衣華服,束冠而立,溫雅尊貴得緊,場邊好幾個貴族之女看了一眼便心跳過快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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