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解決了那邊的此刻,興沖沖地就回到了這邊,一看姜軟言不見了就問了一句,知道姜軟言回去之后也松了一口氣。姜軟言在的話,他還不知道要怎么處理這個刺客呢,現在姜軟言走了正好。
他正這么想著,就推開了房間門,然而里面坐著的人影卻并不是該死的刺客。
而是該死的江祠。
江清毛骨悚然,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地上,看清楚了地上散落的繩子之后就更是后背發涼,知道自己今天要完。
“江清。”江祠的聲音淡淡的,卻像是冷到了骨子里,和面對姜軟言的時候截然不同“人跑了,自己跑的。你打算,怎么領罰?”
江清面色一白。
翌日。
朝堂上。
皇上坐在了龍椅上,神態有些倦怠地看著下面的臣子,淡聲問道“諸位愛卿可還有什么事情?若是無事,便退朝吧。”
“皇上。”江祠的聲音脫穎而出,從隊列的末尾站出來,對著皇上跪下道“臣有一事要稟。”
江祠雖然是今年的狀元,但是皇上并沒有像是往年一樣給江祠一個差不多的職位。反而是將江祠留在了京城,沒有給任何的職位,卻給了來上朝的權利。甚至,還給了可以隨時見皇帝的權利。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江祠在天倫才會如此的搶手。
“江祠啊。”皇上看見江祠不知為何神態也柔和了些,擺擺手道“起來說。”
“皇上,昨日臣的府邸上進了一名刺客,要臣的命。”江祠的神態淡然,好像自己剛剛并不是死里逃生,而是看了一場好戲一樣“臣的侍衛將這個刺客抓住,仔細審問了一番。”
“這種事情就別來打擾皇上了,江狀元自己處理就是了。”顧綱乾黨派的一個人開口,十分不耐煩“要是皇上每次這樣的小事都親自聽,每天得忙成什么樣子?”
“臣也是想著,這樣的小事就不來打擾皇上了。但是皇上,這刺客身后的主子,卻不是一般人。”江祠連看都沒有看打斷自己說話的臣子,仍舊是對著皇上道“這刺客的主子,是現在應該在天牢里面的楊武侯。”
嘩然。
楊武侯現在應該在天牢里面,不要說是讓人去刺殺江祠了,根本就不應該和人見面。
“胡說八道!”某個人覺得不可能,對著江祠大聲道“如今楊武侯已經在天牢里面了,怎么會讓人去暗殺你?你不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安到楊武侯的身上。”
“李大人。”
江祠的目光淡淡地看過去,眸子里面帶著些許似笑非笑的神情,反問道“我還什么都沒有說,連證據是什么都沒說清楚,您為何要急著為楊武侯辯白呢?”頓了頓,他繼續道“皇上,就是因為此人說自己的主子是楊武侯,臣才仔細審問了一番,問他有什么證據。結果,這個暗衛給了臣一個東西。”
他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個東西,神色卑微地道“皇上請看。”
皇上沒有拒絕,對著身邊的小太監使了個顏色,小太監便匆匆下來去拿東西了。
江祠一邊舉著這東西,一邊繼續道“若就只是臣的安全問題,臣當然也不會和皇上提起這樣的小事。但是楊武侯罪名是謀反,如今又從天牢里面下了這樣的指令,臣忍不住想著,是不是因為楊武侯在外面有了別的幫手,所以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而若是這樣,楊武侯的幫兇說不定會對皇上不利,所以臣才大膽將這件事情匯報給了皇上。”
說話的工夫,小太監已經到了江祠的身邊,從江祠的手上將東西給拿了下來。
等遞到皇上面前的時候,就看著皇上的面色微微一變,卻半晌都沒有說話。
作為匯報這件事情的江祠,他什么反應都沒有,只是站在那里,好像是一道雕塑。
大殿沉默了很長很長時間,皇上才嘆一口氣,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