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姜軟言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就姜軟言的這個性子,要是真的知道什么才不會和他們去旅游,早就鬧翻天了。
“西澤對冰月的那個心你也不是不知道,能找機會就找機會,還讓我們幫著撮合呢。”想起這個,溫茗也覺得有些無奈,嘆口氣道“你說這兩個人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姜軟言把最后一口飯塞嘴里,含糊不清地道“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這人的真心啊,最不值錢了。”
這話說的溫茗心里咯噔咯噔的,也不知道是在說她自己,還是在說西澤。她正打算開口說些什么,就聽一陣腳步聲,聲音嘲弄地道“姜姑娘這話未免也太武斷了些。真心值不值錢,得看自己什么態度。”
“我原本以為二殿下先前不走門是擔心被人打擾了我們私會,眼下看來,原來是殿下不知該如何走門。”姜軟言一改方才的態度,笑瞇瞇地對著他嘲諷。
如果忽略掉嘴角的一粒飯粒的話,姜軟言這也算是和顧沉淵旗鼓相當,氣勢相同了。
其實溫茗是很想提醒姜軟言一句的,不過看著兩個人眼神劍鋒交鋒得這么厲害,干脆閉嘴不言,在旁邊吃著梅花糕看熱鬧。自從知道了顧沉淵的心之后,溫茗看著這兩個人在一起就一點兒都不擔心了,反正顧沉淵也不會對姜軟言做什么過分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嘴毒。但是論嘴毒,姜軟言絕對也不枉多讓。
平白無故地讓她看看熱鬧,她還省了茶水錢了。
顧沉淵的眼睛盯著姜軟言嘴邊的飯粒盯著半晌,才忍著自己唇角的弧度,主動讓了一步道“本殿今日來,是有要事要和姜姑娘商議的。如果方便,還請姜姑娘將萬事屋的眾人都一并帶來吧。”
“不方便。”姜軟言理直氣壯,叉腰站在他的面前“既然殿下是有事要過來商議的,就應該早些來,至少知會我們一聲。否則你看這大家該做什么都做什么呢,哪兒有工夫過來伺候二殿下您。”
本以為被她這么懟一句,顧沉淵至少該惱火些,卻不想,他竟然一點兒火大的意思都沒有,甚至在姜軟言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來,勾起唇角道“也是。星狼,苗疆,墨家,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怎么能有空來看本殿這閑人?也罷,既然姜姑娘的人都沒空,那本殿也不強求了。”
“且慢!”姜軟言一張臉都白下來了,她瞇眸看著顧沉淵,一字一句道“有空,殿下請稍候片刻。來個人,給殿下看茶!”
她最后的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拉著溫茗逃難一般地出去,姜軟言吩咐道“你去找冰月,我找西澤和雋朗,在去顧沉淵那邊之前先去西澤的工作室匯合,我有話要和你們說。”
“好。”溫茗點點頭答應。
不過,在姜軟言轉頭去了西澤那個方向之后,溫茗的臉色卻微微一沉,轉頭就回了正廳。
顧沉淵還在那等著。
“你什么意思?”溫茗沉下臉,看著顧沉淵的目光十分危險“你是從什么地方知道的,想做什么?”
這些事情不可能是姜軟言說出去的,先前顧沉淵誠懇地和他們說合作,轉頭竟然就搞這樣的事情?
顧沉淵究竟信得,還是信不得?
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她會回來,顧沉淵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淡聲道“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本殿只對她一人施壓,她反而會拼著一股子的反骨想留在天倫。本殿若當真想對你們做什么,今日就不會孤身前來了,對你們感興趣的人,數不勝數。”
“你是從什么地方知道的?”溫茗仍舊是冷著一張臉。
能知道這么多事,想來顧沉淵也沒少費力氣,可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顧沉淵的目光看著門外,聲音淡淡的“無論本殿是從什么地方知道的,至少對你們沒有惡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