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馬車,兩人直奔工地。
姜軟言在馬車上問江祠,“皇上隨機挑選出來的那四十個人,他們身上有什么標簽嗎?”
“沒有?!苯魮u了搖頭,“不過倒是有畫師給他們畫了像,皇上到時候以此作為評判,以避免我們途中偷偷換人?!?
姜軟言點了點頭,這倒是個好方法。
“不過,畫像只有皇上那里有,我們和張大人手上都沒有這四十個人的畫像?!?
姜軟言聽懂了,接過話說道,“換句話來說,我們除了自己這二十個人,壓根就分辨不清對方的是哪幾個,而張大人那種幾乎不來工地的人,也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二十個人具體是哪幾個。”
“沒錯?!苯艨隙ǖ狞c了點頭,而且據他所知,張大人可沒有過目不忘本事。
“那太好了?!苯浹詺g呼。
“小姐,我們這到底是要干嘛呀?”江祠不明白,又問道。
“你還記得上一次下毒的事嗎?”
江祠當然記得,但那不是大殿下所為嗎?不過細想來,這個張明山也是大殿下的人,所以幾乎也沒有什么差別了。
“我這次要來個以假亂真。”姜軟言一想到自己剛腦海里蹦出來的那個計劃,就覺的完美。
來到工地,姜軟言迅速叫來了江清和江晨,沒有過多的解釋,讓他們馬上把除去那四十個人之外,在工地干活的災民們分成了小組,每組二十個人。
原來的任務不變,但盡量把他們同任務的安排在1組,江清和江晨不明原因,可是見姜軟言這么著急,也不敢耽擱。
做了這些,姜軟言見到又有人在旁邊搭起簡易的小涼亭,忙問江祠,“那是在干什么?”
江祠看了一眼說道,“小姐,那是我讓人搭起來的簡易涼亭,我想若張大人不派人來監督,我之后也要寫折子,請皇上派人來監督?!?
這工地上,人員那么復雜,雖說說監督的工作不好做,可總得有人來做,不然那張明山可不就有機會,鉆空子耍賴皮了嗎?
姜軟言朝他豎起來大拇指,那可是至少一百兩的捐款呀,萬萬不可輕易放走。
從工地上出來,姜軟言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江舒桐家。
正在屋里忙活的江舒桐,突然到了一位訪客。
“舒桐,我來找你啦。”姜軟言一進屋,就像是把春風帶進了屋一般,整個屋子都熱鬧起來,
“軟言?你怎么來了?”江舒桐一回頭看見姜軟言,頗為驚訝。
“我來邀請你去我府上住啊。”
“去你府上住?”江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長這么大,還沒有和家人以外的人住過呢。
“可是軟言,你為什么突然叫我去?”江舒桐稍稍有一些反應過來,可是就是幫這么一個小忙,姜軟言就請她去濟世堂,那要是打攪了她,多不好。
“小姐用得著你,你就去吧?!边@個時候年邁的姜夫人,由人攙扶著走進了屋
“娘?!苯嫱┶s忙走過去。
“江小姐剛才來拜訪,先就去了我那,同我說了此事,請我破例一次,允許你到她那里住,這要換做別人,我肯定不愿意,可江小姐都親自登門了,我還有什么理由說不呢?”
老夫人也通情達理,更何況,她知道姜軟言于丈夫,于江氏一族是怎樣的存在,自然不會拒絕。
“是啊,舒桐你就跟我去吧,我屋子都給你收拾好了,而且那里有好多好玩的東西,你絕對不會無聊的。”
姜軟言說著還湊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而且江之恒會經常去那里哦?!?
音量雖然小,但是江夫人和江舒桐都聽得清。
“軟言!”江舒桐嬌羞的嗔怪道,江夫人也笑了。
雖說這在別家看起來不符合規矩,可是她也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