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家的媳婦,和小仆在一旁嘮著家常,清洗著蔬菜。
顧沉淵見這架勢似乎有些眼熟,“今天晚上我們吃燒烤嗎?”
“當然了,你不覺得這露天下吃燒烤,是件很浪漫的事情嗎?”
顧沉淵看了一眼,既欣喜又有些擔憂,他還沒有這么晚,在室外吃的東西。
姜軟言悄聲湊近她說道,“家里太小,容不下我們這么多人,所以在院里吃比較方便,而且就吃燒烤肯定不會冷的,放心吧。”
顧沉淵回過頭來,稍有一些震驚,姜軟言怎么好像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蟲似的,他在想什么都知道。
“快幫忙吧,這么多人吃的燒烤,得串好半天呢?!?
今天集市剛一結束,江清就趕到了這里,為大家的伙食做安排。
他們提前一天讓西澤做了一張金屬的桌子,中間鏤空的部分,放上了細密的鐵網,細密的鐵網能夠承擔起食物的重量,同時又能讓熱量傳遞上來。
他和江祠、江晨商量之后決定,一些蔬菜散著放,另外一些串起來,放在中間烤,這樣就能讓每個人都參與到食物的樂趣當中。
同時桌子中間的熱量也不會被浪費,每個人拿取的時候。
也很方便也許是因為興奮了一整天,大家食物消耗的都比較快,太陽還沒有落下,大家就齊齊的往小屋趕來。
前一秒都還在整齊的唱著兒歌,后一秒,白若觀一推開門,就成群結隊的喊餓。
等所有人看到,姜軟言和顧沉淵已經在這幫忙了,立馬又跑了過來。
冰月和白若觀,還故意擠到了姜軟言旁邊,江舒桐也在一旁圍觀。
“我們家姜老板,現在不生氣啦?”旁邊的冰月打著趣兒。
“我本來就沒有生氣。”姜軟言害羞,這一時間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軟言,你頭上這個簪子好特別呀,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你就帶著了嗎?”
旁邊的白若觀眼尖的看到了她頭上的簪子,但是因為腦子轉的不夠快,并沒有察覺到其背后的意義。
江舒桐看了一眼,立馬明白過來,“誒,白若觀,你不覺得這簪子有些眼熟嗎?這花應該是現采的吧?!?
“真的,是和我們在園里看的花一模一樣?!卑兹粲^傻乎乎的,愣是沒有轉過彎來。
不過正因為她這傻乎乎的勁兒,一直還跟著起哄,吸引了越來越多人的注意力。
此時的西澤聽聞,過來仔細的看了兩眼,“這東西看起來好像有些眼熟啊,這不是我的凝膠嗎?顧沉淵,原來你跟我借它,是要做這個呀?”
即便西澤之前沒有看清顧沉淵在做的是什么,可是他知道材料是自己的。
西澤話一說完所有人都明白了,但大家都默契的笑而不語,唯獨白若觀還不明白。
“原來你這個簪子是顧沉淵做了送給你的呀?剛才問你還不說,居然還害羞了?!?
之前大家起哄,姜軟言還一直是嬌羞的模樣,此刻白若觀這話,她怎么越聽越不對勁了?
“哎喲,大家都知道你平常兇的跟個潑婦似的,怎么現在還害起羞來了,你大大方方承認唄,有啥不好意思的?!?
白若觀轉向大家,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她覺得自己只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說出了實話,然而周圍的人卻都笑不出來。
“你說誰是潑婦呢?信不信我用這手上的韭菜,就勒死你?”
姜軟言在一旁,立刻本性暴露。
“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別呀。”白若觀忙抬起手來,為了進行自我保護,她的手一直在面前搖晃。
可是她剛才是在洗菜呀,這一搖晃,手上的水珠全都甩了出去,姜軟言這邊只是口頭的威脅,臉上就被甩了一臉的水珠,這怎么行?
眼看她濟世堂老大的地位不保,怒目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