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觀著急的,回頭看著冰月,想讓她想想辦法。
“既然你也在想這件事情,那你肯定知道這當中一定是有誤會,肯定是那夏知意倒的鬼。”
冰月也開口說了,既然姜軟言都在思考,那就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現在顧沉淵不在,他們要幫他穩住姜軟言的心,讓她盡量不要胡思亂想。
“不管是誰搗亂,可皇上不都已經開口了嗎?”姜軟言這話像是已經認命了的語氣。
“可是父皇說的話我什么時候聽過?”
三人一回頭,顧沉淵朝她們緩緩走來。
“你怎么……”白若觀話說到一半就被冰月捂住了嘴巴強行拖走。
“那個白若觀,你好像忘記喂你的貓咪了,走我們快去看看,別餓著了。”
冰月知道白若觀今天自從知道這消息以后就很生氣,好在當時冰月就在她身旁,勸她說當務之急是要去安穩住姜軟言。
要不然依白若觀這架勢恐,怕是要殺到宮里去跟顧沉淵討了說法呢。
沒想到這個時候顧沉淵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白若觀剛才那架勢就好像要沖上去問個清楚了。
辛虧冰月眼疾手,快立馬就帶著他離開了現場。
“你拉我干什么呀?我得問問清楚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白若觀越想越生氣。
顧沉淵不是一直都挺有本事的嗎?皇宮里戒備森嚴,他怎么就能讓這個夏知意鉆了空子呢?
“要解釋也是跟姜軟言解釋呀,你在那瞎摻和什么勁兒?”冰月批評道。
兩個人雖然意見不和,但是身體卻無比默契,都悄悄找了個巨大的假山躲在了后頭。
冰月和白若觀走后,顧沉淵自顧自的走到姜軟言對面,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看著這么不把自己當外人兒,姜軟言也只能忍了。
“不是被扣在宮里的嗎?怎么又出來了?”
顧沉淵倒掉姜軟言已經冷掉的茶,給她重新砌上了一杯熱乎的。
“這不是怕你太想我了嗎?所以趕緊出來陪你呀。”
面對顧沉淵的油嘴滑舌,姜軟言現在一點興趣都沒有。
昨晚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居然還要在她面前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姜軟言也是從心底里佩服。
止不住越想越生氣,坐在這里也沒意思,“我先走了。”起身準備離開。
顧沉淵趕緊追上前去,“別走啊。”
他繞到姜軟言面前,姜軟言卻都不想看他一眼。
“昨天晚上宮里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我和你說你別生氣啊。”
姜軟言瞪著他,沒有說話。
顧沉淵開始將昨天晚上姜軟言離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描繪了一遍。
“這就說完了?”
聽到顧沉淵鬧到養心殿之后,皇上把他們三人扣在了宮里,之后三人各自散去,姜軟言覺得不可思議。
“完了,后來我就去睡覺了,直到剛才趁著御林軍換班,我才有機會逃出來的。”
顧沉淵說到這兩句話的語氣還有些變化,“誰知道我費了那么大的力氣逃出來,你卻一點都不想我。”
這還開始撒起嬌來了。
但姜軟言可不吃這一套,立馬制止了他。
“不對啊,我聽到的傳言可不是這樣的,他們說你和你父皇都商量好了讓你娶夏知意,娶我也可以,但皇上說我只能做側妃。”
顧沉淵聽后極度無語,但他沒辦法朝姜軟言發火。
“言言,謠言止于智者,這話你沒聽說過嗎?”
姜軟言思索片刻,按照昨天晚上的情形,謠言傳成這樣也的確極有可能。
而自己居然還跑到市井街頭專門去聽,也是夠可笑的。
她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愚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