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諸葛銘與赤腳相談甚久,相約第二天一起回繁城。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赤腳背著一個藥匣子,早早的來到朱老漢的院里。
“師弟,師弟,起來了沒?”
朱靜揉著眼睛,睡眼惺忪地出了屋子,不太高興喊著,“誰呀,這大清早的。”
赤腳笑嘻嘻地沖著朱靜喊道,“朱丫頭,是我,是我。”
朱靜看著眼前的赤腳,滿臉疑惑,“你是誰啊?”
“赤腳大夫啊。”說著,赤腳就伸出自己的腳給朱靜看。
“赤腳大夫?”朱靜仔細一看,光腳,紅紅的酒糟鼻,還真是赤腳大夫。只不過眼前的赤腳與平日的樣子大不一樣,胡茬刮的干干凈凈的,頭發也束了起來,衣服雖然還是灰白色的長袍,但十分平整,里面還搭了一間白色的襯衣,精氣十足。
朱靜詫異道,“呀!赤腳大夫,你今天怎么不一樣了。”
赤腳憨憨得笑著,“這不是要和師弟一起回去嘛。當然要收拾的整潔一些。”
朱靜不解,問道,“師弟?誰是你師弟?”
“就是住在你家的諸葛銘。”
“他?他怎么是你的師弟了?”
赤腳回道,“說來話長了。我師弟還沒起嗎?”
朱靜打了個哈欠,“我給你看看去。”
自從諸葛銘醒來后,朱靜就是和爺爺一起睡的,而原來自己的屋子就讓諸葛銘和江小江睡了。朱靜進屋,床上只有江小江還在那呼呼大睡,四仰八叉地躺著。
朱靜對赤腳說道,“諸葛銘不在屋里。這么早去哪了呢?”
“師兄,這么早啊。”諸葛銘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兩人回頭,看到諸葛銘正走回來。
朱靜問道,“諸葛銘,你這么早出去干嘛去了?”
諸葛銘答道,“哦,我習慣早起鍛煉。”
朱靜又打了個哈欠,“好吧,我還困著呢,那我就去再睡會了。”
朱靜走后,諸葛銘看著赤腳的樣子,打趣道,“師兄,今日很精神啊。”
赤腳笑道,“要去見師尊,肯定要收拾一下,不能那么邋遢,不然定是要挨師尊的罵了。”
“赤腳師兄先進屋吧,我這還有一個伙伴,等會他醒來了,我們一起回城。”
“是極。”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江小江終于醒了。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似乎還沒有發現屋里多了一個人,還打著哈欠,沒有睡醒的樣子,含糊不清地說著,“諸葛銘,今天我我們就要回去了啊,我怎么不太想回去了啊。我們能不能再待幾天再回去啊。”
諸葛銘給了江小江一巴掌,“清醒點了,日上三桿了。”
江小江吃痛,怒視著諸葛銘,“干嘛打我啊。”揉著自己的屁股。
這時,江小江終于發現赤腳的存在,“這是誰啊?”
諸葛銘回道,“這位就是給我們醫治的赤腳大夫。今日也隨我們一起回坤城。”
赤腳對著江小江笑著點了點頭。
諸葛銘說道,“你趕緊起來收拾一下。我這就去和朱爺爺說一下。”
“吃飯啦。”朱靜小腦袋探進屋內,叫著屋里的三人。
三人來到院內,朱靜已經將飯菜端放在卓上,今天還多了一副碗筷。
吃過飯,簡短的寒暄后,諸葛銘說道,“朱爺爺,我們今日就要回去了。這幾日多有叨擾了。”說著,諸葛銘拿出了納戒里的那袋金子,“我手上也沒有別的東西,就這些東西,您請收下。日后若有需要,到繁城真武國公府來尋我,我定當相助。”
朱靜接過袋子一看,里面全是金子,“爺爺,全是金子。”
老人趕忙推辭,“這也太貴重了,我們受不起的,你還是快收起來。”
諸葛銘堅決要把這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