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夏天的晚上,在郊區(qū)的別墅并不算太清靜,四周偶爾會傳來一些蟲叫聲。
微風(fēng)撫動,撩起落地窗簾,猶如一位順著夏風(fēng)飄然而來的妙戀少女。
一瞬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她轉(zhuǎn)身卻被黃英拉住,“少奶奶我求求您別去,是我自己不好,沒留住你。”
安好低頭本想將那雙抱住她的的手移開,卻不想看到女傭手上那促目驚心的傷痕。
“是誰傷的你?”
第一次,安好從內(nèi)心泛起了內(nèi)疚。
“是我。”帶著穿透力又沉穩(wěn)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
安好抬頭一眼便看到穿得雍容華貴的婦女從樓上緩緩而下。
當(dāng)看清楚那人后,安好連退兩步。
這個女人,就是威脅她的人——南宮禮的母親鳳嬌雅。她的身邊還跟著一位年紀蒼老的傭人。
“今天我就是回來看看我兒子,哪知碰上了不講規(guī)矩的丫頭,下人做錯了事,自然要受懲罰。”
她不緊不慢的說著,左手搭在老傭人的手上,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這優(yōu)雅的步子,高貴的氣質(zhì),簡直與南宮禮如出一轍,特別是眉眼間那抹高傲。
“你說要替她出頭?難道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目前的情況來說,確實是這樣。”反正話都說了還能怎么的?大不了事成之后一走了之。
鳳嬌雅走到她面前,上上打量。
安好低頭不語,她不認識她,可是安好又怎么能忘記電話中威脅她家人的那個聲音?
“你是安好?”
看著鳳嬌雅那懷疑的眼神,安好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
“媽?你怎么來了?”南宮禮一進門便察覺到眼前的氣氛有些不對,再看一眼安好和黃英,差不多也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宮禮,你身體沒事吧?”女人終究是女人,在自己老公和兒子面前所露出的臉色永遠是最溫柔的一面。
南宮禮那雙深邃的眼眸似有若無的瞥了一眼安好,那眼神很明顯,還不趕快離開。
安好是個見機行事的人,在接收到南宮禮的眼神后,她立即轉(zhuǎn)身上樓。
黃英站在一邊,被南宮禮吩咐去弄宵夜。
一場明明很尷尬緊張的氣氛,卻因為南宮禮的出現(xiàn)而化解。
安好上樓洗好澡,坐在鏡子面前吹著頭發(fā),一動不動的盯著鏡中的自己神情有些恍惚,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她也絲豪沒察覺。
“在想什么?”一只帶著溫?zé)岬氖仲N在她的肩膀上。
“啊!”絲豪沒有防備的安好往左側(cè)一移動,整個人隨著椅子一塊倒在地上。
身上的浴巾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由于動作過大在她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浴巾便散開,女人身上白皙的皮膚由于剛洗完澡出來,粉嫩粉嫩的還帶著水蒸汽。
南宮禮別開眼睛,有些不自然,“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媽說她會參加完我們的婚禮在離開。”
“什么?”安好嚇一跳,連掉在地上的浴巾也忘記裹,猛的從地上站起來。
聽到聲后的聲音,南宮禮立即回頭,卻不小心將對方看了個精光。
“什么什么呀?你這是在故意誘惑我么?”原本準(zhǔn)備離開的南宮禮突然回頭,隨意抬腳便將門關(guān)上。
安好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由于太過激動,而忘記自己此時的囧態(tài)。
明明心里很慌,可她卻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彎腰將地上的浴巾撿起恢復(fù)以往的冷靜,只是耳根的紅色出賣她的淡定。
“你不是說你家人不會來么?”沒辦法繼續(xù)對話,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扯開話題。
南宮禮側(cè)身繞開安好獨自走進房間。
看到他這樣光明正大走進來,安好蹙眉立即上前準(zhǔn)備將他攔下,卻接收到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