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南宮禮也徹底喝大了,也開始胡言亂語了,他朝著柳程不停的說話,“安好,你今天真是氣死我了,你知道嘛,居然敢掛我電話,我這么好心好意的問候你一下,你就這個態(tài)度嘛,我對你很失望!很失望!”
南宮禮明顯是把柳程當(dāng)做安好了,但他喝醉酒的那種可愛勁也是顛覆了他在柳程心中的形象,柳程是誰呀,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圈子里混到現(xiàn)在,喝酒對她來說早就不是一件放在心上的事情,所以她也就有了一個外號叫做“千杯不倒!”。
“表弟,你喝多了!”柳程故意上前去觸摸南宮禮是手,并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微微低頭露出了她那堅挺而又偌大的前部,南宮禮也是男人,雖很能克制自己,但都是自己強(qiáng)忍著的,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喝斷片了的事情誰又會有理智呢!
“安好?你怎么能叫我表弟呢,我可是你老公呀!”南宮禮嘟著嘴巴,略顯撒嬌的模樣。
柳程也瞬間明白了,原來自己被南宮禮認(rèn)成安好了,心中又是開心又是嫉妒,開心的原因是因為這樣就可以和南宮禮順理成章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嫉妒的原因是因為她知道此刻才明白安好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要。南宮禮喝醉酒之后還是心心念念安好,而且這一系列萌萌的動作、表情和話語都是他與安好的常態(tài)。
柳程也沒有多說些什么話,只是微微笑著,用身體來一點一點靠近南宮禮,然后拿出她那大大的胸器來到處摩擦南宮禮的胳膊、手,到最后直接一把抱住南宮禮,將他的頭埋進(jìn)了里面,南宮禮此刻略略有些吃驚,安好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當(dāng)時太過于享受那一片柔軟,便也沒想這么多,只是覺得安好也愛上自己了,為了道歉而用身體補(bǔ)償自己,讓自己少生點氣,全然把安好出國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柳程見他一副享受的模樣,微微勾唇,心想,這天底下就沒有自己得不到的男人!
南宮禮一點一點的蹭著柳程,先是用頭,繼而不停的說著,“寶貝,你好甜!”
柳程也漸漸的進(jìn)入了狀態(tài),不自覺的發(fā)出了嬌喘的聲音,南宮禮越聽越起勁,便加大了幅度,一點一點褪去了柳程的衣服,誰讓她定的房間緊靠著酒店呢,沒有辦法,南宮禮一把抱起了柳程,就往另一個房間走去,因為有床!
就這樣,在一番戰(zhàn)斗之后南宮禮借著酒勁便睡了過去,柳程則兩眼放光,始終不能入眠,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和南宮禮發(fā)生了這么激烈的事情,而這一切都被柳程特地安裝在房間的針型攝像頭所拍攝了下來。
柳程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日后能拿這個威脅到南宮禮,或者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借助娛論的力量讓南宮禮與安好離婚,以至于娶了自己,就算名聲有多難聽,但這一輩子的福氣可是只有自己一個人享受的。
她自然是不會顧及這么多的,因為在她的世界觀里,金錢和權(quán)利才是永遠(yuǎn)存在的,擁有他們就是擁有了整個世界!她其實就是一個加強(qiáng)版嘉怡ps,一樣的目的,一樣的初衷,就是她成功的將生米煮成了熟飯而已。
天漸漸的亮了,南宮禮的酒也漸漸的醒了,當(dāng)他睜開眼的時候,在身旁看見了熟睡的柳程,便很是吃驚,但由于喝的實在是太多了,始終想不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便用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將她順利的戳醒了。
柳程明顯有些不耐煩,畢竟誰都不喜歡美好的睡眠被別人擾亂,便搓了搓眼睛,說到,“干什么,讓我在睡一會兒。”
南宮禮明顯有些尷尬,怕是這柳程把自己當(dāng)做南宮宇了,便加大了聲音說到,“你起來,我有話和你談?wù)劊 ?
柳程這才反應(yīng)過來,身旁躺著的是南宮禮,便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眼睛始終閉著,慢慢悠悠的坐了起來,可誰知道這一坐,又露出了多少好光景,畢竟昨天是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