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正在審問面前的三人,“那個孩子呢?”
這時給南宮禮帶路的人打斷了無名,“老大,總裁和小少爺找到了。”
無名轉過頭,看著眼前狼狽的南宮禮,有些慚愧,“總裁,我們來遲了。”
南宮禮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四周,對無名說道:“這幾個人帶回去處理。”他小心的抱著懷里的孩子,知墨現在還沒有醒。
往回走的路比昨天晚上要好太多,此時天已經大亮,可以清晰的看見道路。看著這窄窄的山路,南宮禮不禁有些膽顫。昨天晚上他進來的時候,什么都看看不見,只知道順著路往里走,現在看著這窄窄的山路,路的兩邊長滿了草,草的外面,是光禿禿的花崗巖,要是昨天晚上自己一不小心掉了下去,估計現在也不能找到知墨,他自己也沒了。
回到了路邊,南宮禮小心的將知墨放在了車后座,然后自己再繞道駕駛座上車。
安好在家里一晚上沒睡,她也睡不著,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她接到了無名打來的電話,說是知墨和南宮禮已經找到了,她才算是放下心來。
一晚上的緊張,神經突然的松懈,安好突然的便暈了過去,傭人把她扶回了房間。
南宮禮回到家的時候也已經很累很困了,他讓傭人給知墨洗干凈了放床上了,他自己也準備洗個澡睡一覺。
昨天晚上一晚上被那些蟲咬的懷疑人生,南宮禮迫不及待的就想洗澡了。
洗完澡躺到了床上,才發現安好也在床上躺著,疲勞的他現在也顧不上其他,只是順著自己心意,將安好摟進了懷里。
一晚上的折騰,一家人都累得不行。
安好是最先醒來的,她雖然醒來,但是感覺頭還是有些暈暈的,并且感覺自己的手腳動不了,她原想躺在床上緩一緩的,卻發現自己是因為被南宮禮緊緊的抱在懷里才動不了的。
她正準備把南宮禮晃醒的,但是想想昨天晚上他去找知墨,可能也一晚上沒休息好,便停住了自己的手,現在南宮禮已經回來了,那么知墨應該也沒事了。
南宮禮醒來的時候,安好還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里熟睡,他輕輕的起床,去了知墨的房間,此時知墨已經起床了,小孩子的精力到底是好一些,他坐在地上玩自己的玩具,見南宮禮進來了,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
南宮禮在知墨的身邊坐下,問道:“昨天下午,你是怎么被抓走的,你好記不記得?”
雖然知墨還是不太喜歡這個冷漠的男人,但是想想他昨天救了自己,而且他都已經叫他爸爸了,也沒什么好別扭的了,“我從房間里出去,我只是想在外面轉一圈就回去的,只是,我才走到轉角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人,攔著我,他捂著我的嘴,然后我就暈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宮禮摸了摸知墨的頭,“以后不許一個人亂跑,聽見沒有!”
這么兇!知墨撇撇嘴,“知道了。”
南宮禮已經休息好了,他現在要去處理綁架知墨的那幾個人了。
無名把那幾個人帶回來,他們都已經招了,說是受人指使去綁架知墨的,只是那個人還沒查出來。
南宮禮開車到了無名的基地,在一個普通的房子里,那三個人被關在地下室里。
南宮禮跟在無名的身后,到了地下室,打開了燈,看清了這三個人的臉。南宮禮冷冷的說道:“誰指使你們的?”
因為三人說不清到底是誰指使的,被無名的下手拳打腳踢了一頓,現在趴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看起來很慘的樣子,但是南宮禮對這些人毫無憐憫之心,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去得及時,可能知墨就會被他們賣了,也許他一輩子都見不到知墨了,想著,南宮禮的臉色越發的深沉了,“要是老實說,誰指使的,我就送你們去警察局,在里面關幾年就出來了,但是要是你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