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房間,安好的情緒便有些控制不住,她看著南宮禮,“都怪我,沒照顧好知墨。”
看著她又哭了,南宮禮心疼不已,他將人摟進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好了,別傷心了,不是你的錯,是有人把他推下來的,我已經給他報仇了,你也別太擔心,醫生說了,好好養著就沒事,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就可以了,你也別自責了,跟你沒關系。”
聽到是有人把知墨推下來的,安好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狠了起來,“是誰,是誰推了知墨?”
“別激動,這個人不會再出現了,我也已經幫知墨報仇了,這件事你也別再問了?”
聽到南宮禮這么說,她又一下子緊張起來,她推開了南宮禮,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擔憂的問道:“你說他不會再出現是什么意思?你殺了他?”
南宮禮一笑,原來她是在擔心自己。“放心吧,我還不至于讓這樣的人臟了我的手,況且殺了她也太便宜她了。”
見他說沒殺入,安好也算是稍微放心了一點。
想想剛才知墨的反應,她也確實是有些過度緊張了,醫生也說了,好好照顧就可以了。安好放松了下來,便準備下樓去給知墨熬骨頭湯。
南宮禮剛才也看到了知墨,他剛才那樣子,應該是已經沒事了。
回到了書房,南宮禮拿出手機打電話,“剛才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現在醫生怎么說,別讓她死了,死了太便宜她了。”
電話那頭的人說道:“醫生說了,死不了,但是這輩子應該是站不起來了。”
這個答案南宮禮還算滿意,“我交代的另一件事你們辦的怎么樣了?”
“這個親子鑒定已經送到了南宮宇的手上了,至于他看沒看到就不知道了。”
南宮禮掛了電話,他知道依照南宮宇的性格,看著東西是無名的人送去的,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他肯定會懷疑,會自己再去做一次親子鑒定。
這樣已經夠了,后面這種狗咬狗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
南宮禮突然的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辦好,他又拿起手機給無名打電話,“我之前讓你去把安梅找出來的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
“已經派人去找了,現在還沒有消息。”
南宮禮知道無名的辦事效率,但是對于想要害安好的人,他一點都不想放過,“你就不能加派人手,怎么還沒找到!這都幾天了?”
無名也知道南宮禮對這件事的重視,但是也確實很無奈,他的人在海城就差掘地三尺了,一點安梅的蹤跡都沒有,他們都懷疑安梅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去海城,但是他們又查了安梅的機票和高鐵的購票信息,也是一無所獲。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說會盡快找到的。
做完這些,南宮禮才走出書房,現在這樣倒也好,沒什么事情需要他處理,可以天天在家陪老婆孩子。
南宮禮一下樓,就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安華德和郭芷。
見南宮禮下來了,郭芷說道:“我們聽說知墨受傷了,有些擔心,我們過來看看。”
南宮禮點點頭,“知墨在樓上,一會兒讓傭人帶你們上去看,我現在有一件事想問一下你們。”
見南宮禮有事要問,安華德便說道:“什么事?”
“你們知不知道安梅的下落?”
不知道南宮禮為什么要問安梅的下落,安華德有些不滿,他和安梅也不熟,問安梅的下干什么,于是語氣便有些不好,“你問安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