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元和六一將安好送去醫(yī)院,最后一部還沒有做,安好的身體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大礙的。但是無名現(xiàn)在還是很擔心,他怕南宮禮一會兒到了要殺人。
安好被抱出去了,屋子里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了,他一走進去就看到了架在里面的攝像機,他也不敢看,只是拿起機器把里面的東西都刪了。
想了想剛才他們說的話,說馬哥接了給活,他要是把這件事給問出來了,那也算是立功了吧,想著,無名走到了馬哥的跟前,“這些事情是誰讓你們做的。”
馬哥有些害怕的看著無名,他一邊哆嗦一邊說道:“沒有人指使,是我在醫(yī)院里,看這女人長得好看就下手了。”
無名瞪著馬哥,“你剛才不還說是接了個活嗎?你糊弄我!”
馬哥更害怕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真的只是見色起意,但是又怕說出去不好聽,就說接了個活。”
無名也懶得聽這個人在這里說話了,他現(xiàn)在心情很煩躁,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幾個在這守著,等警察來,怎么說你們知道的。”說完便自己先離開了。
南宮禮一落地就收到了無名的消息,說安好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只是被迷暈了,藥效還沒過,等藥效過了就醒了。那幫人還什么都沒做,安好還是好好的。
雖然是這樣,但是南宮禮還是氣的想殺人。他出了機場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警察局,看看那幾個人。
在南宮禮來之前,他們基本都已經(jīng)招了,就是見色起意。他們也查了這幾個人的賬戶,沒有匯款,親人也沒有匯款,應(yīng)該不是受人指使。
南宮禮只留下一句好好照顧他們,就離開了。
南宮禮到了醫(yī)院,安好躺在專門安排好的病房里,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只是睡著了。
來的路上,無名已經(jīng)把剛才的事情都告訴了南宮禮了,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快要發(fā)瘋了,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
但是這些,他不想讓安好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安好卻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南宮禮不禁有些抓狂。醫(yī)生過來再一次的給安好做了身體檢查,確定她沒什么問題,但是就是沒有醒。
直到晚上,安好才緩緩醒來。她看了一眼有些陌生的房間,意識到這是醫(yī)院,她對于自己為什么在醫(yī)院一點印象都沒有,正準備按鈴叫護士,這時南宮禮拎著保溫飯盒走了進來。
看著已經(jīng)醒了的安好,他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柜子上,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安好答非所問,“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怎么了?”
南宮禮將飯盒打開,食物的香味飄散在房間里,安好也覺得自己有些餓了,但是他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你在醫(yī)院暈倒了,醫(yī)生說你是沒有好好吃飯,沒什么大事,快點吃飯吧,吃完了我們回家。”
安好剛才只聞到了食物的香味,但是沒看見里面裝的是什么,她看了一眼,突然的覺得有些不想吃這個,她看向了南宮禮,“我不想吃這個,我不是沒什么事嗎?我想出去吃,我們?nèi)コ曰洸税伞!?
果然是個吃貨,有吃的就什么都不想了,這樣倒也好。想來她本來也沒什么事,出去吃也快要,便答應(yīng)了,“行,那你快換衣服吧,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xù)。”
兩人走出了醫(yī)院,安好絲毫沒有被自己暈倒的事情影響,她現(xiàn)在思考的都是一會兒要吃什么。
路上,南宮禮看了一眼自己手機屏幕上的無名的來電顯示,他沒有接,只是回了一條消息:什么事?
無名很快的就回了信息:今天的那幾個人,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也許真的是見色起意。
南宮禮沒有回復(fù)這條消息,他的心中煩悶,不管那些人是為什么這么做,這件事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