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沒太在意,便準備起床去看看知墨怎么樣了。她才走出房間門,便看到了上樓來的南宮禮。
“這么早,你去哪兒了?”
“剛剛戴明打電話有事,出去了一趟,已經(jīng)沒事了。”
見安好要下樓去,于是南宮禮又跟著下樓了。
知墨已經(jīng)起床了,手臂掛在胸前,什么都不能玩,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就在南宮禮準備喊兩人去吃早餐的時候,這時滿田田慌慌張張的走了過來,她在南宮禮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少爺,南宮宇少爺來了,看起來情緒有些激動,怎么辦?要不要趕他走?”
南宮禮倒是沒想到他這時候還會來找自己,但是既然他來了,就讓他進來。他對滿田田說道:“你帶他進來,小心一點,不要讓知墨和安好看見了,現(xiàn)在讓知墨和安好去吃早餐。”
滿田田點了點頭,便去叫知墨和安好去吃早餐,然后帶著南宮宇去了南宮禮的書房。
南宮禮看著眼前的這個一大早上的就醉醺醺的男人,皺了皺眉,“你來這里干什么?”
喝了酒的南宮宇說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他看著南宮禮,冷笑一聲,“你問我?你不就是想看我笑話嗎?我送過來讓你看看,看清楚啊。”
“要是有病別來我這里發(fā),沒事就給我滾出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用自己一貫熟悉的神色對著他,南宮宇又笑了,“這個表情才是你,我跟你說,你做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知道,柳程的事是你做的吧,還有那一份親子鑒定也是你派人送來的吧。”
南宮宇雖然之前也是花天酒地,但是這個樣子的南宮宇,他倒也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表哥,也不知道該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面對他。
南宮宇自顧自的繼續(xù)說著,“我都知道,其實這事也不能怪你,都是我自己傻,你說柳程遇見我的時候,我什么都沒有,她怎么會那么輕易的就答應嫁給我呢?是我太傻了,要不是那一份親子鑒定送到我的手上,估計我怎么也不會懷疑孩子不是自己的,現(xiàn)在也算是及時止損,我也不用幫別人養(yǎng)孩子。”說著,南宮宇又開始笑。
他這個樣子,南宮禮倒是看的不是滋味了,他喊了傭人進來把南宮宇扶去客房休息,自己也整理一下情緒。
安好是在南宮宇酒醒離開的時候才知道南宮宇來了的,但是他覺得今天的南宮宇有一些不一樣,以前他不管是什么時候見到她,總要說幾句話,但是今天,他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南宮宇走了之后,南宮禮也下樓了,安好忍不住的問道:“他怎么了?”
南宮禮向安好說了南宮宇和柳程之間的事情,當然他省略了柳程推知墨的這一部分。
聽完南宮禮的話,安好不禁覺得南宮宇有些可憐。
時間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春天,慕城是四季分明的,春天溫和明媚。南宮禮想帶知墨和安好出去走一走,知墨的手現(xiàn)在也過了一個多月了,再過一個月就能拆夾板了。雖然手受傷了,但是不影響出去玩。
就在他們準備出發(fā)的時候,南宮禮接到了南宮尊的電話,這好像是過年以來,南宮尊第一次給他打電話,雖然他心有芥蒂,還是接了這個電話。
“喂,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