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禮看著這主動的投懷送抱的女人,忍不住的嘴角上揚,“你準備怎么謝我?”
安好看著他這不懷好意的笑,突然的覺得他其實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不需要謝他,但是她現在也只好順著南宮禮的話說下去,“你想我怎么謝你。”
話音剛落,一個天旋地轉,安好就感覺自己的背部傳來踏實的觸感,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你,你先起來。”
南宮禮一笑,低頭吻住了她。
夜還長,這一夜,安好感覺自己都不太受自己的控制,最后的最后,她已經困得不行了,但是南宮禮還不依不饒,她突然的覺得自己的守則應該再加一條,不要惹南宮禮。
第二天早上,安好再一次是睡到日上三竿,她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坐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感受著自己身體的酸痛,她開始考慮和南宮禮分房睡的事情了。
張鳳和安華德離婚之后,便馬上的從那個房子里搬出來了,她搬到了南宮禮在協議上說給她的房子里。今天便是安梅被放出來的日子了,她開車到了督察局去把安梅給接回來。
安梅出來的時候,精神有些恍惚,但是看見張鳳之后,整個人情緒有些激動,她抱著張鳳一直哭,沒有說話,此刻張鳳的心情也很復雜,但是抱著懷里的自己的女兒,也算是一種安慰。
回到了家里,安梅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突然的跪在了張鳳的面前,聲淚俱下,“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任性了。”
張鳳將安梅從地上拉起來,“說這些干什么,都過去,現在也不是過不下去了,現在也挺好的,咱們以后好好的生活,也不會再有人來礙我們的眼了。”
安梅含著淚點點頭。
安好起床之后,感覺有些無聊,南宮禮去上班了,知墨去上學了,家里就只有她是閑著的,傭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她感覺自己也應該找點事情做的,就在她準備上四樓自己的工作室看看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陌生號碼,還是接了,“你好。”
“你好,請問是安好女士嗎?”
安好差點以為這是騙子,她猶豫的回答了一個“是。”
“安好女士,您好,我們是斯諾集團的珠寶設計部的,我們這一季度準備了一場珠寶秀,我們想邀請您來觀看我們這周六晚上的珠寶秀,您有空嗎?”
安好倒是沒想到時隔這么久,還會接到斯諾集團打來的電話,她現在閑得發慌,自然是憂時間的,便回答道:“可以的,我到時候回來的。”
“好的,明天我們會派人給您送邀請函。”之后說了幾句禮貌用語便掛了電話。
安好想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設計珠寶了,突然的接到了電話來邀請自己去看秀,還是有些開心的,但是這也提醒了她,她都快要把珠寶設計這件事給忘了。
接完電話,她還是繼續的往四樓去了,她還是不能把珠寶設計這個東西給忘了,雖然她現在也沒有要和南宮禮離婚的打算,但是還是要一個自己賴以生存的技能。
周六這天,安好的腳已經完全好了,可以穿高跟鞋了,想想是去看秀,她還是認真的搭配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南宮禮對于安好要出去看秀這件事有些不高興,她打扮的這么好看出去給別人看,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也不好說出來,只能自己一個人別扭。
安好懶得理會自己鬧別扭的南宮禮,打扮得美美的就去看秀了。
到了秀場,安好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她才知道,他們邀請自己,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她是設計師,更多的是因為她是南宮禮的太太,不過這些她也不介意。
秀快要開始了,她準備專心的看秀,看看現在的流行趨勢,但是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現在的心思全在秀上,完全沒有心思注意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