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楠仙人,他長什么樣見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現在他在哪里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會在這荒山野嶺,大約此時應該在山省或徽省活動。”
“什么!楠仙人?你以為是演神話劇呢!”張蕊驚的一蹦而起,隨即想到自己重生的事情,似乎也和那些玄而又玄的掛了鉤強行壓下了后面的吐槽,“在那么遠的地方?你知不知道這里到那邊有多遠!看看我,恩,”張蕊扯了扯衣服,深深胳膊踢踢腿“我現在不過是個小孩子,莫說跨越幾個省去大海撈針,就說走出這片你口中的荒山野嶺也要幾天幾夜,那時候我不是餓死也要被野獸給吃了。好吧,就說我們兩個大人的心智能好端端出去,那么錢呢?出門坐車、吃飯、住房哪一樣不要錢,何況還要找一個不知所謂的人。”張蕊越說越覺得坑爹,怒火蹭蹭蹭往上竄,“不去,我才不要去找那勞什子仙人”。
“哼”男人只是哼了一聲,張蕊眼前一花,又出現在了透明罩子里。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她便失了身體掌控權,兩人靈魂能量之間的差距,由此可見一斑。
“你在空間里冷靜冷靜吧”男人搶奪去了她身體的掌控。“你若不愿,我自己去也可”男人說著,作勢舉步要走。
張蕊心中慌了“哎……你別亂跑啊!這里距離最近的鄉鎮按成年人的腳程要三個多小時,若按照我現在這個身體的體力恐怕要七八個小時。現在天都快黑了,你要是亂跑,到時候咱們半路摔進懸崖可是一尸兩命啊!”張蕊急急的說。
“噗”男人笑了,張蕊急智,連“一尸兩命”這樣極其符合他們此時情況的話都說了出來。
“哦?那你說怎么辦?”
“要不,咱們先在這里呆著,慢慢長大一些再想方法出去?”張蕊有些小心翼翼的出主意。她控制著自己想要接近白色光團一些,展示自己的討好。
男人不說話。
“你看啊,我現在還是個小學生,出門去連個身份證都沒有,去哪里都不方便。獨自亂跑萬一碰到人販子,還不知道會遇到多少困難。不如徐徐圖之?”張蕊試圖勸服他,于是將小時候大人們說來的各種拐子販賣婦女兒童的傳說囫圇說了一堆。
“恩”男人聽了許久,最終只有一個音節,也不知道是否同意張蕊的話。
張蕊也勸的沒了力氣,只能頹然“如果你執意要走我也沒有辦法,但危險真的不是一星半點。不如給我十年,哦不,五年時間!等我長大些,世界的發展也好些了再去尋人。現在連電話都沒有普及,更不要說網絡了,要去滿世界找人太難了。而且,你要找的那個人現在修煉功夫到家了沒啊?不會對方也是個小孩子吧?”。情勢比人強,她根本沒有辦法奪回身體,只能伏低做小。
男人半晌沒有反應,沉寂了許久。也不知道哪句話讓他陷入了沉思,“指路吧!”男人說。
“去哪兒?”
“去你家的路”他說。
“你這是答應了?”張蕊欣喜,生怕他反悔“這邊,往右邊這里走”。
男人舉步,邁腿踏上回家之路。
“我給你時間,但你一定要謹記快些。現在我們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相信我一直綁在一起沒好處”
“嗯嗯嗯”張蕊點頭如搗蒜連聲答應,現在只要這祖宗不想著一氣之下自個兒亂跑,他說什么她都答應。
鄉間小路,道阻且長。
“你叫什么?我以后總不能喂喂的叫你吧?”張蕊看著沉默趕路的人,問。
“蔣紹丞”男人心中回答,口中卻不言,只是悶頭趕路。
片刻后
“你要不要進來休息休息,走路這種活兒我來就好?”張蕊看著蔣紹丞大約沒有走過這種高低不平荒蕪如斯的泥土路,走的有些辛苦,好幾次差點兒被藤蔓絆倒,叫她心驚膽戰。
她心中偷偷揣測這人的出生,各種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