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管收,前如果不夠了跟我舅說”張蕊揮手,上樓繼續熬湯要。
她經過前一晚熬藥深切體會到藥湯費藥的程度,她狠狠熬煮了三大壺才得到了一小半臉盆,這藥浸泡身的藥湯要花費的藥草分量大約把眼下所有的都用光只怕還不夠。
更何況,蔣紹丞也沒告訴自己究竟要浸泡多少次。保守估計只怕還要收集這樣分量的幾十倍!
她順勢問詢,究竟怎么樣的程度才算完美完成一個周期?
果然,得到的答案不出她所料。一次的浸泡并沒有完解決問題。蔣紹丞的說法是,要泡到不疼為止。
張蕊捏著鼻子認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又是一雙紅腫的腳。唯一的區別就是,第一天泡完后覺得一雙腳都不是自己的,而第二次泡完覺得這雙腳已經不用要了。
張蕊套上新校服,風風火火上學校。
肖柏的疑惑第二天下午便得到了解答,向連軍把售賣豬食粉碎機的張老板、管理工程的向老板、拓展市場的李老板等人一同叫來正事宣布了張蕊說的無限量收購通麥草的決定。
幾人二話沒說當場掏錢。那干脆勁兒,仿佛丟出來一沓一沓的不是錢而是紙,讓肖柏看直了眼。
“原來,你們幾個是一家的!”
向連軍一面記賬一面調侃,“不是給你說了嗎,老板是樓上那位”。
從這天開始,涼水鎮人迎來了一次大狂歡,掙錢掙到手發軟。因為農貿街的藥材店通麥草收到讓群眾懷疑人生。真是有多少,收多少。
肖柏剛開始還戰戰兢兢,收了三四天后發現小老板和老板都沒有說二話,且錢補充的及時,便也放開了膽子。
定時收貨,定時販賣樣品,時刻微調價格,營銷手段玩兒的一套一套,也不知道從哪里雪萊的。
藥材店成了傳奇,一時風頭無兩。
張蕊平日就是個甩手掌柜,除了藥材店、豬食粉碎機、公路工程上定時看看賬目外,別的都不如何插手。
而通麥草的收購她也沒有給旁人任何解釋,還好向連軍是個靠得住的人,沒有給她捅什么婁子。
只是如此這般的入不敷出,財政上逐漸緊張。
向連軍腦子動的快,縣城他有熊哥手下的關系、還和青巖山下那幫子工程隊的人有來往,加之他經常在縣城批發市場出沒,人際網杠杠的。想著可以做做二道販子的生意,把主意說給張蕊便立刻得到支持,很快他便開始搞起來倒賣貨物的生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