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蕊等著左天一的道歉,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左天一卻沒關注張蕊,反倒是注意到張蕊給小兔子吃的,竟然是千年人參,頓時就有些怨念了。
你說好好的兔子不吃蘿卜,搞什么人參!還是千年的!有沒有搞錯?
張蕊沒有讀心術,無法理解他心中所思所想。
她抬眸,看到的就是一張寫滿怨念的臉,
“怎么,堂堂左家人說的話,不算數的?”張蕊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說道。
說好的道歉呢?哪里去了。
左天一頓時更加怨念了,誰知道張蕊手里有沒有隱秘的儲物法器啊!錄音的設備往里面以塞,他如何能找得見?
可如今的問題是自己之前把話說的太滿了,現在找不到證據。陷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里。
“是我弄錯了”左天一心中苦澀,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左右看了一下,繼而大呼“西柳小心。”
隨即,整個人撲向了距離左西柳還有十來米遠的那個煉氣后期的倒霉家伙。
掌風起,“砰砰砰”連續三四掌擊中煉氣后期的修士,人頓時如那斷線的風箏飄飛了出去。
一群修士圍著打了半天沒什么進展,結果左天一剛湊過去,人就被他給打飛了。
張蕊“果然還是左天一厲害!”她只想說,可以給個大拇指。
左天一他是筑基期前輩好伐?對付一個煉氣后期的小輩這樣才是正常的好嗎。
其他磨嘰著佯裝攻擊的人頓時愣住了,這,這這,好像劇本有些不對啊。不是說好了假裝打嗎?怎么來真的了?
修士隱晦的用眼神瞟向左星兒,眼中寫著,“你不是說已經把事情搞定了?怎么計劃又改呢?也不提前說一聲,害的人沒辦法配合啊!”
世界定格,有些冷場。
可能唯一一個明辨局勢變化的便是那追魂使者中的左使,他見場面凝滯,頓時震開糾纏自己的人,也不管之前的約定或是什么,馭劍就走。
飛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銀線,消失在半空。
左家一干人等竟然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竟沒一人響起來要追去。
張蕊看看左家一群搞笑的人,再看看半空中留下的痕跡,撇了撇嘴。
這一看就是內外勾結的樣子好么,如果左天一還看不出來端倪,那就是他眼瞎了。
感覺左西柳不著痕跡朝自己靠攏,張蕊突然間很同情她。
誰家有了左西柳這么個天才煉丹師還舍得去和旁人勾結,吃里扒外能得到個什么好?
“西柳?”
左天一從逃走的震撼事實中回過神,轉念尋找他最看重的左家子孫,就見左西柳已經默默地靠到了張蕊身旁。
此時此刻,他才后知后覺,左西柳與家族有了罅隙。
見到被人圍攏的人逃走,左西柳大約是感覺到不安。讓他感覺諷刺的是左西柳選擇保護傘的時候,他和左家一干援兵,竟然都不在左西柳選擇靠攏的行列。
如果這次不是他臨時起意,改變了自己的行程轉道趕過來,那么這群來迎接左西柳的援兵的真面目便不會被揭穿,那……西柳會碰上什么?
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心頭頓時冰涼一片。
他就說,這些人在山林外圍轉圈圈很奇怪。到了目的地后又放信號,感覺也不正常。
搞了半天這些人竟然大多已經叛變,若不是他恰巧經過、恰巧問上了那么一句。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左天一眼睛一瞇,筑基期修士的氣勢頓時噴薄而出,無差別鋪展開來,將一切比自己修為不如的人碾壓。
已經踏入筑基期的另外幾人到也罷了,左星兒和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