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用自己的臉去刷旁人的好感,真叫她看不慣。
“怎么,舒麗有別的看法?”張舒雅恰好見得張舒麗的白眼,聲音溫柔的問。
張舒麗懶得搭理,既然自己的小動作被看到,她干脆大大方方對她多翻了幾個白眼。
“還請問、多謝捏!惡心,做作!”她嗤笑。
“你不要不以為然,雖說老祖修為高強,但咱們兩人不過是剛剛踏入煉氣期的人,對旁人理應(yīng)尊重些。”張舒雅拿出自己身為姐姐的威嚴(yán),對張舒麗一番教訓(xùn)。
張舒麗哪里能聽得她嘰歪,揮手打斷,“我又不是張舒潔那傻蛋,被你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丟了小命,你這一套我不吃!你要做作自己去,別拉上我。若是真那么守理、愛護(hù)張蕊的話,到時候追到張蕊,老祖為咱們爭取來的好處你就別要好了。分給我也罷、讓給外面那小修士也成,用事實說話證明你的好才是。”
“你……”張舒雅氣結(jié)。
張舒麗的聲音沒有收斂,車輦外的小修士也將話頭聽了個一清二楚,頓時紅了臉頰。
待他想要再聽車中張家姐妹會如何繼續(xù),卻只聽到張舒麗一聲冷哼,便沒了聲音。
而另外一邊的張久富、張敏、李蘭蘭、向雪兒便沒有這邊張家姐妹兩個的待遇,更是沒有什么斗嘴的心情。
四人被捆在絞刑架上,已經(jīng)數(shù)日沒有梳洗,樣子很是狼狽。若非要留著他們幾個人的小命,包圍張蕊后有用,只怕都不會舍得給他們幾人一口水米。
蘇市長雖也是被修士抓來,但畢竟是身份不同,待遇倒是比四個小孩子好意些。他與夫人被修士們帶著,只是沒有自由,并未曾被苛待。
修士的大隊伍已經(jīng)朝著張家老祖與云海發(fā)現(xiàn)張蕊會員卡損毀后預(yù)測出的區(qū)域而去,很快將區(qū)域包圍。
他們將整片預(yù)算出的區(qū)域包圍后便不再前行,以常人無法想象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外圍建立起了高臺。
高臺上是那一排絞刑架,張久富、張敏、李蘭蘭、向雪兒四個被一字排開,如同牲畜一般捆在那里。若有生理需求,只能在褲襠中解決。
一個個仿高英喇叭的擴(kuò)音法器被拿出來,修士們運足了靈力對著山脈中喊話。
“張蕊,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聽到聲音趕緊出來,否則后果自負(fù)。”
“你看看綁在這里的人,你若不出來,他們幾個身上將發(fā)生什么,我們可不確定。”
聲音被法器擴(kuò)散,遠(yuǎn)遠(yuǎn)地傳了出去。
高臺的另一側(cè),張家老祖、云深、凌霄等在內(nèi)的筑基期大能修士坐了一長串。
他們望著天邊,或莊嚴(yán)肅穆、或風(fēng)流不羈、或仙風(fēng)道骨……盼望著山中的人能夠聽到法器傳出的聲音自己跳出來,省事兒。
從天光明亮,等到晚霞遲暮,直至月朗星稀。
人心,開始亂起來。
“是不是這些人張蕊并不在意?”有人遲疑。
“說不好!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和張蕊無親無故,還修為低下。用這么四個人來威脅,豈不是笑話?如果是我,手里有那么多好東西,我也不會為了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出來。”
“我看就是因為沒有真動手給他們一點兒顏色,不過就是這樣綁著,誰會心疼啊!”
議論聲聲,各持己見。
于是,喊話的內(nèi)容便了。
“張蕊,若天明你仍舊不出現(xiàn),他們將承受鞭刑。若你正午前不出現(xiàn),那么他們將逐一喪命。”
法器將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了出去,山林深深,傳遞著一浪又一浪的回音。
所有人都盯著前方的位置,期盼著張蕊的聲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喊話的人換了一輪又一輪。
高臺上被綁著的幾人卻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