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把那些不順眼的人趕走了,張舒麗心中暗暗補(bǔ)充。
她已經(jīng)受夠了,每天呼吸著那種難聞的氣味,受夠了每次吃飯時看到大伯那張往外冒著黃色氣體的反胃感,受夠了在家中憋屈著。
只要老祖回來了,就會把這些事情解決的。張舒麗堅(jiān)信!
“哎,老祖去追人誰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夠回來噢。我看,你還是自己趕緊抓緊時間修煉的好。”張舒博說。
張舒麗冷下了臉,對逃跑到需要老祖拿著血引鈴滿世界追的張蕊咬牙切齒。
張舒博倒是沒有張舒麗那般的不悅,能讓張蕊解開家族的詛咒當(dāng)然是最好了,老祖出去追擊張蕊并沒有什么讓人不開心的。
家里面味道有些不好,打開窗戶就是了。看著大伯臉上脖子上的毒瘡覺得不舒服,不看就是了。
只要大人們有自己的事情去忙,不影響玩耍他就開心。”
將家中的游戲機(jī)與電視連接起來,又從冰箱中拿了一貫汽水兒,將茶幾上的小零食扒拉出一個空隙。一邊吃吃喝喝,一邊開心的打游戲。
游戲的聲音吵的張舒麗心煩,再也沒心情繼續(xù)在客廳逗留下去。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不成器的弟弟一眼。
“哼!跟你說了多少次,還不好好學(xué)習(xí),長大以后看你怎么辦!”語氣中多少有些埋怨的意思。
張舒博頭也不回,將抓在手里的薯片塞進(jìn)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噥“怕什么,有姐姐你就行。再說了老祖沒回來,我們身上的詛咒沒有解決,念書念不好修煉修不成,除了打打游戲還能做什么……”
張家外面,修士們一方找茬一方維護(hù),打的比客廳中張舒博的游戲還要熱鬧。
引起這一切變化的張蕊,并不知道她走后發(fā)生的事情。此時,她正在極西一片冰原上。
她以為西邊的冰原應(yīng)當(dāng)是冰雪凝聚的固態(tài)世界,但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想像與現(xiàn)實(shí)有很大差距。原本應(yīng)該萬年不化的冰面上,漂浮著一層融化的冰水。水隨著地勢流淌,從高處往低處劉便形成了河流;有的地勢四周高中間低,則成了一片澤國。
這片遠(yuǎn)古便存在的冰雪世界盡是一片濕漉漉,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張蕊飛劍懸停在半空,看著地上半寸身的冰水,蹙起了眉頭。
沒道理這片冰原會是這幅樣子,如今可還是冬季呢!不是劃冰的季節(jié),昆侖山中的冰原便已經(jīng)融化,太不尋常。
蔣紹丞面色也很是嚴(yán)肅,跟在張蕊身后,四下觀察。
一聲極其細(xì)微的冰川碎裂聲響,濕漉漉的世界頓時活了過來。一句句寒冰所化成的人形從冰層中探出身形,毫無顧忌的朝天空中的張蕊與蔣紹丞攻擊而來。
“又是怪物!”張蕊呼道。
神念往四下掃去,并沒有看到任何一處青石祭臺。神念探出的同時手中亦心琴出招。
金色長穗鞭子一樣抽出擊打在冰人身上,發(fā)出了詭異的金鐵交鳴聲。
張蕊嚇了一跳,莫非這不是冰人怪而是煉制出的某種傀儡?
而另外一邊,蔣紹丞已經(jīng)放出戰(zhàn)斗領(lǐng)域?qū)⒐粝蜃约旱膬蓚€冰人擊退。
劍光起,靈力震蕩。
一片冰渣落下,融入腳底半寸的冰水中。在兩人不太注意的位置,擊碎的冰人碎塊融入了冰層。冰層中仿若接通了電的機(jī)器開始啟動,一個巨大的冰人蘇醒。
張蕊神念一直外放觀察著周遭,此時敏銳的感應(yīng)到了腳下的危機(jī)。冰水無聲翻騰,張蕊指決心中陡然一跳。
“小心!”她高呼,手中亦心琴如蓮花初綻一般吐出層層弧光。
恰恰將活過來的冰原分裂開來。如巨人一般的冰人碎裂成七八塊,“噗通”一下落入冰水匯聚成的小池塘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