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在血脈之恩上,對他有所表示。
誰讓蔣紹丞能夠沉得住氣呢!
他無奈,“你這臭丫頭什么意思!沒看到你老祖正被人駕著脖子呢。”
張蕊卻沒有與他很熟的意思,冷冷道“如果不是你偷偷摸上來,怎么可能被制住?”
別說他是她老祖,實在是沒見過這種為老不尊的家伙。
莫說他追殺他的舉動,就說隨身帶著附著了那種不可言說毒的千愁思,就不是什么正經人能干得出來。
張家老祖鼻子差點兒氣歪了,“你們在這里舒舒服服呆著,我老人家在外面掛著吹冷風,還不許我進來歇一歇?”
張蕊翻白眼,很明顯,不歡迎他。
“你這臭丫頭做什么鬼樣子,解藥我已經給這小子了,你總可以讓他放開我了吧!”張家老祖說。
張蕊聞言,順勢看向蔣紹丞。
蔣紹丞玉樹臨風的立在那里,手中的清風劍抓握的很牢固。
仔細打量他的臉色,確實沒有之前那種不正常的紅。再看他的雙眼,確實已經恢復了正常。
看來這老頭兒心思多的很,有解藥卻一直死磕著不給,明顯就不是什么善茬。
張蕊不理會他,只顧著探問蔣紹丞情況,“你還好嗎?”
說著,她便從臺階上走了下來,慢慢走到蔣紹丞身邊。
看起來他的毒已解,她便沒了顧慮。
感覺他身周果然沒了那種灼熱感,她便走近了一些。眼神還是關切,落在他身上。
蔣紹丞點點頭,“放心,沒事兒了。”
他的聲音還是那般動人。
張家老祖更覺得不好了,他與蔣紹丞說了半晌,口水都要說干了,半個字兒回音沒聽到。如今張蕊就那么問了一句,這小子就和顏悅色回了一長串,簡直是沒有將他老人家放在眼里。
深呼吸,平復自己的心情,“要怎樣才能放了我?”他說。
張蕊眼珠一轉,“我們都不能動用靈力,你是怎么從儲物袋里面把東西拿出來的?”若能夠得到他打開儲物袋的方法,那么他們幾人在這里多撐上一段時間,便不是問題了。
就算方法得不到,能從張家老祖手中弄出一些食物或者辟谷丹,也不至于讓三人活活餓死在這里。
張家老祖冷哼,“想知道?這是老夫的獨門絕技。”他就不說,氣死她。
“你愛說不說,反正我脖子上沒有被劍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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