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海八荒,看似平靜,實則早已暗潮涌動,誰也不曾料到這四海八荒要經歷一場風波。
西巖山,原本封印的血骨獸一聲嘶吼震晃了整的西巖山,息澤急忙趕過去查看情況。
來到血池,落入眼簾的是一黑衣人正在松動血骨獸都封印。
“何人,居然敢在西巖山放肆。”
息澤執蕭而起,簫聲在整個血池響起,這簫聲起初婉轉動聽,讓人不由自主的沉醉于此,可正當放下戒備時,簫聲隨即殺意四起,如同萬箭穿心一般,只叫人生不如死。
可是結果卻不是息澤所想的,息澤簫聲卻輕易被對方所破解。在不經意間逃出了血池,息澤不甘落后緊跟其后,出了西巖山,在經過一片樹林時,黑衣人不跑了,轉過身面朝息澤。
息澤心中有疑問,但也沒多思慮,執蕭而問“你是何人,竟敢擅闖西巖山,企圖放出血骨獸,危害四海八荒。”
“師兄”
一聲師兄,讓息澤不由得顫抖了起來,眼睛里透露著不可置信,但這熟悉聲音讓息澤不由得放下息顏蕭,這息顏蕭便是自己與師妹阿顏的名字所起。
“阿顏,是你嗎?”
緩緩的摘下面紗的那一刻,息澤終究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將其擁入懷抱。失聲痛哭道“阿顏,是你嗎,是我的阿顏嗎?”
“師兄,是我,是阿顏”被息澤抱在懷里的阿顏淚如雨下,她從未想過自己還可以見到師兄。
息澤慢慢地恢復心情,才相信眼前人是自己深愛的師妹,但心中有許許多多的疑問。
“阿顏,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活下來的,這么多年來你為什么不聯系我,你……為什么……要放出血骨獸?”
阿顏推開息澤,拉開一定的距離,說到“師兄,別問了,前塵往事我不想再憶起,如今我只效忠我的主人,我的命是被他所救,我只是奉命行事。”
轉身阿顏便準備離去,息澤擋在前面,不死心的問道“那我了,這些年我以為你死了,夜夜傷心,你可知道我這顆心在看見你的尸體時的痛,如今你回來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不計過往。”
阿顏看著為她傷心流淚的息澤,心都快被撕碎了,但終究狠心的推開息澤。
“師兄,我們回不去了,阿顏早已不是當初的阿顏了,你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說完阿顏便消失于息澤的眼前。
息澤不敢相信的一直呼喚著阿顏的名字,可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們都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挑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夜悄然而至,一切都回歸于寂靜。
屋內充斥著酒味,息澤從不喝酒,可如今滿身沾著酒氣,只想用酒充斥著自己的大腦,短暫的忘去煩憂。
當千羽塵趕來時,息澤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你從不飲酒,為何今夜喝的如此不像話?”千羽塵將躺在地上的息澤拉了起來,扶在床榻上。
息澤知道千羽塵來了,心中的痛不由分說的發泄了出來,淚如雨下。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喚著“阿顏,阿……顏”
千羽塵知道息澤口中的阿顏是息澤所愛之人,曾聽息澤提起過,當年息澤神力低微時,拜青燕山的儒緹師祖為師,在那里息澤愛上了儒緹師祖的女兒阿顏,可后來不知為何,師門被滅,滿門只剩下息澤一人存活,可自那以后,息澤絕口不提阿顏二字。看著床榻上的人,千羽塵似乎明白了。
千羽塵望著窗外的月亮,今晚的月亮是格外的圓,格外的亮,可是讓人覺得月色再美,也無法填平心里的空缺。
天宮內
我的傷勢已經好轉,神力也恢復了七八分,在這些日子里多虧了太子宸淵與阿諾的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