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城后,顧卿若被關進了一個小黑屋里,每日都會按時的送一些食物與水,沒有陽光,只有黑暗,顧卿若不知道那個人要將自己關多久,也不知道師傅與小不點現在如何,是生是死這些顧卿若都不知道。
這日晚上,惜夢像往常一樣陪林修批奏公文,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殿中的燭光忽亮忽暗。
“出來吧,何必疑神疑鬼,你覺得我發現不了你嗎?”林修放下筆,將衣服為惜夢披上。
“既然你已經將那個賤女人捉拿回來了,理應交給我處置。”顧盼想一道風一般,出現在了林修的眼前。
滿臉的怒氣,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林修。
“憑什么要交給你。”林修不屑的問道。
“憑什么,林修要不是我拖住暮云,你覺得你能如此輕松的將那個賤人帶回來嗎?”顧盼沒有想到林修會翻臉不認賬,明明之前商量好的,可如今卻……
“是有怎么樣,可我又沒有答應過你要將顧卿若交給你,若是真的答應了,我如今反悔了,你能奈我何?”林修眼里盡是不屑,從心里就不喜歡顧盼,甚至有些討厭。
“林修,你看你是找死。”氣的顧盼牙發出咯咯的聲音,從未有人這樣對顧盼,這對一向高傲自大的顧盼來說,便是裸的侮辱。
正當兩人爭執不下時,幽冥的聲音憑空出現。
“你們吵夠了沒,林修帶顧卿若速速來叫我。”
林修走到顧盼的身側冷哼了一聲,藐視的看著顧盼說到“有我在一天,你休想帶走顧卿若。”
前不久,顧卿若被帶到了地牢中,這牢房中味道甚是古怪,是雨后的潮濕加上已經干涸的血的味道。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被風一吹,就滅了兩盞。這里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一個正常人待著一會兒也受不了。關在這里的人,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了。原來,這里不光是潮濕和血的味道,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顧卿若被著牢房里的味道熏的無妨咽食,可一想到師傅與小不點,顧卿若咬了咬牙,將手中發霉的饅頭一點一點的啃著。
幾縷殘陽照在那里卻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在殘破的泥墻上泛不起一絲漣漪。
“卿卿~卿卿~”
顧卿若抬頭望了望四周,根本沒有師傅的身影,看來是自己幻聽了,真的好希望師傅可以出現,自己快要支撐不下去了,顧卿若低下頭看著手中發霉的饅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嘴里自暔道“師傅,你在哪里?你還好嗎?師傅,我想吃你做的魚了,師傅~”
“卿卿,我在~別怕……”
顧卿若猛地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淚珠,站起來,小聲的試探的問道“師傅,是你嗎?我沒有做夢吧!”
一片柳葉從牢窗口飄離開來,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顧卿若的面前,柳葉落地,瞬間幻化成人。
顧卿若看清眼前的人確定是師傅,委屈的投進了師傅的懷抱。
“師傅,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
“我沒事,卿卿對不起,我被顧盼困住了,是我輕信了顧盼,才讓你受了這么苦,師傅這就帶你走。”暮云惜疼的說道,那日顧盼說她放下了,愿意給出解藥,故而自己輕信了她。
“師傅,我現在不能隨你離開,小不點在皇城中,那個人用你和小不點來威脅我,我不能丟下小不點。”
“那個人是誰?為何山海秘傳在他的手中。”暮云疑問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那日他帶著面具,我沒有看到他的容貌,我與他交過手,他的法術在我之上,可那雙眼睛……”顧卿若沒有往下說,她還不能確定是他,心里還是有些期許。
“可我放心你,萬一他們對你起了殺心,我不能及時趕到,卿卿……我怕,我不能冒這個險,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