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啊!”白莞莞從思緒中出來,看著春蘭端著一個碗,碗中只有一些青菜面條,不由得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這三日她每天都吃青菜面條,現在一看到苗條都想要吐。
看著白莞莞滿眼嫌棄的表情,春蘭一臉心疼,“小姐,這里只有面和青菜了。”
白莞莞拿起春蘭手中的碗和筷子,笑了笑,“沒事兒,吃。”
深吸口氣,忍著惡心勁兒把碗內的面條都吃了進去。
沒辦法,她不能浪費春蘭的一番心意,而且她不吃的話就得餓肚子。
看著白莞莞這樣,春蘭面露愁色,她家小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苦,都怪那個宸王。
夜晚,齊云山上,層層疊疊的高山之中,法華寺是東晉第一大寺廟,建在層巖秀石、峰豁萬千的山頂之上,殿閣巍峨宏偉、飛檐斗拱,極是氣宇輝煌。
法華寺之中一個極其偏僻卻又十分華貴的院落內,玄真坐在屋內,看著桌子上的三個藥瓶。
這三個藥瓶中的藥他已經讓人去驗過了,雖看不出是什么藥方,但對他的肺癆是極其有用的。他的肺癆已有二十五年,尋片名醫卻不見起色,每次都要硬挺過去。
此次有了這個藥,著實感覺有些心驚。
那個女人,也就十幾歲的年紀,竟然會制作這么好的藥。
看她包袱里的瓶瓶罐罐,定均是她研制的藥吧!
只是,她是誰?
看那情形,定是被人關在這里的,今日,若不是他,她必然能逃脫出去,但她卻為了他,被捉了回去。
或許,他可以把她救出去,以報答賜藥之恩。
想起她今日所說的話‘大師,今日我有急事,若是有緣再見,我定會治好你的病。’
玄真眉頭微蹙,她能治好他的病?
想著又搖了搖頭,都二十五年了,他這個病是自娘胎里帶出來的,尋遍名醫都沒有治好,她一個十幾歲的女子,能有什么辦法。
就在此時,元一出現在屋內,對著玄真抱拳行禮。
“主子,屬下去找慧慈庵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主子說的那個帶發修行的尼姑。”
玄真眉頭微蹙,白皙地臉龐露出絲絲陰寒。
他明明聽到那人把她抓進了慧慈庵,怎么會沒有?
難道又逃走了?
還是已經被剃發了?
也沒有在意,對著元一擺了擺手,元一便消失在屋內。
沒有再看桌子上的藥,玄真走到臥榻前,兩個身穿僧服的小沙彌上前,替他寬衣后便上床睡下了。
次日早晨,白莞莞背著手,手中緊緊攥著昨夜連夜磨好的辣椒粉,朝門口那兩個宸王派來看管她的尼姑走了過去。
走至面前,對著那那兩個尼姑一臉笑意,“姐姐,那個,我想出去采藥,可以嗎?”
那兩人眉頭緊皺,昨日她都偷偷跑了,此時絕對不能再讓她出去了,想著便拒絕道。
“不行,姑娘還是咳咳咳……”
還未說完,白莞莞快速把手中的辣椒粉朝那兩個尼姑撒去,那兩個尼姑瞬間被撒了一臉的辣椒粉,有的進入了眼睛,不由得緊閉雙眼咳了起來。
“咳咳咳……”
“春蘭。”
白莞莞看向屋內,對著屋內的春蘭大聲叫道,春蘭忙挎著那兩個包袱跑了出來,白莞莞拿起一個包袱背在肩上,忙伸手拉起春蘭朝下山的路上跑去。
那兩人心驚,但此時兩人眼睛里都有些辣椒粉,眼睛被辣的睜不開半分。
白莞莞拉著春蘭再次跑向下山的路,跑著跑著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后拉著春蘭忙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小姐,我們跑錯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