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玄真也不打算出去練武便坐在案前看書,神思再次想到了昨夜的那個夢,有些意猶未盡。
兩個小沙彌把屋子收拾干凈,上前準備把床上的被褥給換了。
掀開枕頭卻見一個粉身肚兜在枕頭底下,兩人不由得驚訝無比。
枕頭下還有肚兜?
小沙彌兩人對視著,無聲的用內力對話。
‘是誰的?’
‘不會是那個尼姑的吧!’
‘大師昨夜與那個尼姑……’
‘應該沒有吧!’
‘那這肚兜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你要不要問問大師?’
‘你怎么不問。’
玄真看著書卻怎么也靜不下心來,覺察兩個小沙彌呆住不動了,轉眼望去,竟見枕頭下那個肚兜露了出來。
眸色一深,一臉不悅,冷冽白皙的面龐飄上了絲絲緋紅,冷冷道,“扔了。”
“啊?”
小沙彌轉身,一臉疑惑,扔了?
見小沙彌似是沒有聽懂一般,玄真眉頭緊蹙,再次說道,“扔了。”
“呃,好。” 小沙彌忙伸手朝那肚兜拿去,還未碰到,玄真的聲音再次傳來。
“等等。”
小沙彌轉眼望去,見玄真放下書朝他們走來,伸手拿起枕頭下的那個粉身肚兜攥在手中,想了想,走向一旁的柜子處打開放了進去,而后一臉淡漠的轉身再次看書,似是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一般。
小沙彌驚訝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也不敢說話,忙換床上的被褥出了屋子。
此時玄真是什么也看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尷尬,他真不該揀那個肚兜的。
換好床品后,兩個小沙彌走了出去,走到院內離大師殿內比較遠的石階旁坐下,討論著今日發(fā)生的事情。
其中一個小沙彌一臉驚訝的表情,“太不可思議了,難道大師與那個尼姑那個了?”
另一個小沙彌糾正道,“什么尼姑,叫姑娘。”
“哦,對對對,這姑娘以后不同凡響,是個大富大貴之人啊!” 那小沙彌一股明白了的表情,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臉懊悔,“前兩次那姑娘偷雞吃的時候,我真應該當作不知道的。”
另一個小沙彌點頭,“是,以后我們可要好好的對待這姑娘了,不然若是回宮了,有我們好受的。”
“對對對。”小沙彌附和著,心中亦是這樣想的。
就在這時白莞莞走出門,伸了伸懶腰,揉了揉自己發(fā)痛的肩膀和腰部。
兩個小沙彌看向白莞莞,見她此時動作,兩人均一副明白似地表情,點了點頭。
白莞莞看向兩人,見兩個小沙彌在那坐著討論著什么,走上前亦是坐在他們身邊,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兩個小沙彌互相看一眼對吧,忙搖頭道,“沒說什么。”
其中一個小沙彌小心翼翼地詢問,“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白莞莞搖了搖頭,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腰,一臉愁色,“沒睡好,腰酸背痛的,實在難受地很。”
兩人更是滿臉深意地點了點頭。
見此,白莞莞有些不明所以,她昨夜回來睡覺的時候怎么也睡不著,便去后山上跑了大半夜的步。
她現(xiàn)在這個身子實在是缺乏鍛煉的很,想著多鍛煉鍛煉身體素質會好的許多,等下山的時候就不會太累了,這倆小沙彌這是什么表情,魔怔了嗎?
此時已是中午,一個和尚想忽然起什么,忙起身,“即將要吃飯的點兒了,快去給大師準備午飯。”
“呃對對對。”另外一個和尚也起身,兩人對著白莞莞一拜,“姑娘,貧僧告辭了。”說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