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臺上外側的皇甫宸,卻是忍不住看向他們兩人。
剛才從他們進來他就關注這他們兩人了,這女人,身材和那眸子看著都像極了小白!
只是小白與情郎相會后不是趕緊出城去了嗎?怎么可能還會在這。
一雙凌厲的眸子時不時的盯著他們兩人,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知為何,一股怒意襲上心頭。
感受到皇甫宸不懷好意的目光,玄真轉眼望去,散發出一絲冷意。
四目相對,火光四射。
強者與強者之間的較量,頓時展開。
緊接著,便有仆人往每個坐位前的桌子上擺放了一沓紙張,還有筆墨硯臺。
而后所有人便低頭寫了起來。
白莞莞看了一眼眾人,并未拿筆,她只是來湊熱鬧的,并不想參加比試。
而且,她若是比試了,感覺對這些才子太不公平了。
她知道的可是名家好幾百首的詩詞啊!各個是千古名句,著實會太過打臉。
引她進來的名家張仲丘從她進來之后就比較關注她了,因為她的那句詞極其有韻味,可謂是絕句。
見她并未提筆,眉頭一皺,不禁問道,“姑娘怎得不寫?”
他見她并無緊張之意,也并無書寫的打算,難道她寫不出來?
白莞莞見張仲丘問自己,有些驚訝,詢問道,“進來的人必須要寫嗎?”
她以為可以坐著看熱鬧的。
張仲丘微笑點了點頭,淡淡笑道,“若是寫不出的話,也是可以不寫的。”
有些惋惜,他以為她心有丘壑,不曾想,她竟然寫不出一字。
有些懷疑,那句‘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到底是否是她所作。
白莞莞身邊的梁非夜卻是嗤笑一聲,“怕是胸無點墨,寫不出來吧!”
聽的白莞莞眉頭一皺,心中暗自吐槽,‘我靠,想給你們留點臉面,你偏要往上撞是不’
思慮了一下,直接拿起毛筆寫了起來。
既然你想要打臉,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白莞莞直接寫出了現代比較經典的幾首詩詞。
待寫完之后,又在右下角寫上了自己桌子上的號牌四十九號,而后往桌子上一放。
轉眼睨了一眼左側的梁非夜,一臉傲嬌。
感受道白莞莞傲嬌的目光,梁非夜轉眼看向她,忙捂住自己的紙,嗤笑道,“怎么,還想要抄我得詩嘛?”
白莞莞忍不住想要爆粗口,真想上去打他一頓。
也不再看他,坐等他打臉。
坐在白莞莞右側的玄真,看到她寫的詩后,再次驚訝了一下。
這四首詩,她竟然隨意就寫了出來!
她腦袋里面到底還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真真是讓他意外。
這幾首詩,首首都是絕句啊!
名家張仲丘見白莞莞是最后一個開始寫的,但是第一個寫完的,好似沒有思考就寫完了,不禁皺眉,對著旁邊的仆人擺了擺手。
那仆人上前走到白莞莞的桌旁,拿著她桌子上寫的詩詞的宣紙遞向張仲丘。
拿到白莞莞寫詩的宣紙,張仲丘看到那的四首詩,不禁贊嘆,“甚好,甚好。”
而后把白莞莞的那四首詩詞的紙遞給一旁另外三人。
其中一位是莊圣人莊孟肖,一位是大學士梁國棟 一位是名家公孫曜,
幾人都是極高文學修養的人,每年都是他們擔任考核官 。
看到白莞莞的那四首詩,均不由得頭抬眼向她看去。
見她此時正托著腮,轉著手中的毛筆,眉眼之間盡是笑意地看著身邊的男子,思緒好似不在這詩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