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汐!你放肆!”
一聲厲喝突然從一旁傳來,葉靈汐循聲望過去,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原本就陰沉的臉色越發(fā)冷厲。
來人卻完全不看她的臉色,怒聲斥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在長公主府豈容你這般猖狂!”
“我不找你,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葉靈汐揚(yáng)起下巴,縱然身高低了賀澤一頭,在氣勢上卻是分毫不讓,“賀澤,你可真是赫連冥燁的好部下呀,拿著赫連冥燁給的錢,轉(zhuǎn)頭就來替楚惜鳶辦事兒,這吃里扒外的事兒你還干上癮了是吧?”
“葉靈汐!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diǎn)!”
賀澤是容不得旁人在他面前說楚惜鳶半點(diǎn)兒不是的,聽到葉靈汐這話,他眸中瞬間就凝起了殺意,“我今日來找昌寧郡主是有正事要和她商量!你少用你那臟嘴把我們的的關(guān)系說的那么齷齪。”
“我嘴臟?”
葉靈汐冷笑了一聲,突然大步上前,一拳狠狠砸在賀澤的下巴上,“你過謙了!要論臟,我哪兒臟地過你!”
論武力,葉靈汐比不上賀澤,可若論起用巧勁兒,十個賀澤也未必比得上她。
葉靈汐那看似沒什么殺傷力的一拳砸在賀澤的下巴上,輕易就把他的下巴給砸地脫了臼。
賀澤只覺得自己下巴泛起一陣近乎麻木的酸疼,想張口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都不利索了,這才意識到葉靈汐只靠著那一拳就卸了他的下巴。
賀澤自己也懂醫(yī)術(shù),掐著自己的下巴往上扶了扶,“咔嚓”兩聲就又把自己的下巴給復(fù)位了。
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看向葉靈汐的眼神越發(fā)陰冷不善,“葉靈汐,你到底想干什么?”
“剛進(jìn)門的時候我不是都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嗎?”
葉靈汐冷聲道,“楚惜鳶算計我兒子,謀害他性命,我來找她算賬,就這么簡單。”
“怎么?
她自己不敢出來,就派了你出來應(yīng)付我?”
葉靈汐冷冷扯了扯唇角,“也成啊,反正這事兒你也跑不了。”
“我今兒既然大大方方的上門來了,也就懶得再跟你們搞什么彎彎繞繞的那一套,楚惜鳶做縮頭烏龜不敢來見我,那我就直接問你。”
葉靈汐的目光落到賀澤的身上,那冷厲的眼神如同凝聚著實質(zhì)性的殺意,讓賀澤的心里都不由生出了幾分冷意。
“我問你,昨晚的事兒,是不是你和楚惜鳶聯(lián)手策劃的?”
葉靈汐仰頭看著他,目光緊凝在他的臉上,不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所謂的劫持太子,不過只是一個局,你們的目的就是故意要逼小寶跳湖,是不是?”
賀澤的眸中明顯掠過一抹震驚地神色,怎么也沒想到葉靈汐竟然能把事情推算的這般精準(zhǔn)。
他心里有些不安,臉上卻還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地神色,“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昨晚的劫持是意外,你兒子落水也是意外,不要隨便把罪名往別人頭上扣,更不要往昌寧郡主的頭上扣!”
賀澤壓低了聲音警告道“她從來沒有插手過這件事,你別污蔑她。”
“我污蔑她?”
葉靈汐冷笑了一聲,毫不畏懼地和賀澤對視,“賀澤,你敢指天發(fā)誓說,這事兒不是楚惜鳶授意你做的?”
葉靈汐說著直接舉起了手來,豎起三根手指朗聲道“我葉靈汐今日指天立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今日來就是要找楚惜鳶當(dāng)面問個明白。”
“昨夜宮宴劫持一事,她若是真的半點(diǎn)兒沒有參與,沒有授意唆使旁人害我兒子,我葉靈汐當(dāng)著全瓊都人的面向她公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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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的……”葉靈汐咧開唇角一笑,那笑容明明很燦爛,可看在賀澤的眼里卻格外的瘆人,“她楚惜鳶若是在背后籌謀害我,害我兒子,我要她挫骨揚(yáng)灰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