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和慕周我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慕周這邊有了一件喜事,韓玉蘭懷孕了,這兩個應(yīng)該開年會準(zhǔn)備結(jié)婚,不過兩邊家庭商量了一下,決定等孩子滿了三個月之后再結(jié)婚,這事兒你也不要告訴別人,畢竟傳統(tǒng)來說,三個月之前不要將懷孕的事情透露出去。”
“至于程溪,他現(xiàn)在依然在操心程月的事情,他們還是沒有放棄尋找孩子,不過依然杳無音信,程月的抑郁癥暫時抑制住了,但是也沒有好轉(zhuǎn),只是并沒有更加嚴(yán)重而已,找個時間我們?nèi)ヌ酵淘掳桑钟舭Y的人也該多見見人說說話,到時候讓程溪來安排時間。”
“我知道了,慕周倒是有了一件喜事,對了,上次你可是對著許晨曦和杜開鳳說了,你要和我重新舉辦一次婚禮,你真的在安排嗎?”
“是啊,這事兒我又不是開玩笑的,上次婚禮出了事情,我們兩個現(xiàn)在名義上是夫妻,但是婚禮一直沒辦,這怎么能行?不過不會像上次那樣倉促了,你不用管婚禮的細(xì)節(jié),我會安排得特別漂亮,到時候你肯定會喜歡的。”
“那好吧,我就等著你的驚喜了。”
唐曉曉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醒來之后,她竟然就接到了她的大舅媽陳玉玲發(fā)來了一個視頻電話。
這個時間點,美國那邊應(yīng)該是深夜,怎么會突然給她聯(lián)系呢?
唐曉曉覺得有些奇怪,她還是接通了視頻電話。
“大舅媽,怎么突然找我?是不是云山那里又出了什么事情?”
唐曉曉擔(dān)憂的問出來之后,陳玉玲笑著搖頭。
“云山?jīng)]有事情,韶云承在照顧著云山呢,他照顧得很細(xì)心,我是要問你另一件事情,昨天因為云山的事情我一直沒來得及問出來,現(xiàn)在有空了我想要問問你。”
“什么事情啊?”
唐曉曉奇怪地問了起來。
“我兒子我知道,他最是看重感情,因為周密的事情,他傷心憤怒地回國,前一陣子一直在家痛苦喝酒,這事兒是李教授告訴我的,我以為他還要放縱一陣子,結(jié)果昨天你們兩個竟然一起和我視頻通話,我看著他精神不錯,至少看起來不像是以前那樣傷心頹廢的樣子,我想知道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原來是因為這事兒,畢竟夏清鷗是陳玉玲的兒子,關(guān)心也正常,唐曉曉只得笑著解釋了起來。
”我昨天去見了表哥一次,然后勸了一下他,周密在哪里的事情我也告訴他了,我讓他振作起來,以后他就有機會和周密重新在一起,所以表哥就振作起來了。“
唐曉曉說完,陳玉玲就皺著眉頭嘆氣了。
“我這個兒子真是的,從小到大就是個冷心冷情的性格,一年之前我還擔(dān)憂他這輩子娶不到老婆,覺得他這輩子看不上任何女人,還差點懷疑他喜歡的是男人,結(jié)果這家伙竟然是一個癡情種,被一個女人折騰成這個樣子,不過算了,孩子們感情的事情大人也不好操心,那一個周密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會突然就消失了?”
陳玉玲好奇的問了起來。
“她生了一點病,不算是很嚴(yán)重,但需要治療一陣子,但是可能治療的過程不是那么愉快,所以她想單獨離開,不想讓表哥見到她治療時候丑陋的樣子,女人不都是這個心理嘛,所以我就幫了周密一下,這事讓表哥對我生氣了,我這兩天回國才有機會和表哥解釋一下。”
唐曉曉盡量解釋得輕松愉快,畢竟周密的事情不能說得太清楚了,說清楚了也不太好。
陳玉玲倒是徹底放下了心。
而她掛斷電話和孩子們吃完早飯之后,方桐又過來了。
方桐最近學(xué)校的論文已經(jīng)完成,所以一個月大半時間都可以來當(dāng)孩子們的老師。
唐曉曉今天要去見安東尼奧他們,只能讓韶華庭留在家里照顧孩子,而她則需要去安明遠(yuǎn)的那一個實驗基地繼續(xù)之前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