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呆滯而麻木,機械般的背誦著自己的名字和代號,重復循環的背誦,直到死,她也沒有吐露任何秘密。
“家主,如果能查清楚方小姐以前的經歷,我能打破她這種深度催眠。”喬醫生從沒有對一個實驗體產生過這樣濃烈的興趣。
方越眼神沉了沉,不管他如何調查,卻都查不到方棠的過去,她的身手,她的修復技術……這一切就好似她憑空就掌握了。
不過一想到過去二十多年里,方棠在方家就是個隱形人,一個人龜縮在閣樓里,查不到她的情況也在意料之中,再者之后蔣韶搴又介入了,僅有的一些線索估計都被他抹除了。
“能抹除所有記憶,讓她為我所用嗎?”沉默半晌后,方越再次開口,他將方棠帶走,牽制蔣韶搴只是順手而為,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方棠能被他所用。
“目前不可能。”喬醫生肯定的回答,對上方越冷厲懾人的目光,喬醫生也沒有害怕。
“方小姐是我接觸過的實驗體中最堅韌最獨特的,她的心理防線被擊毀之后,負面情緒沒有讓她崩潰,她立刻進入了自我保護的深度催眠里,將自己的五感封閉,這說明她有頑強的求生欲望,這樣的實驗體只有兩個結果一是心理防線再次被擊毀后,選擇死亡;二是在確定百分百安全后,實驗體重新蘇醒。”
所以不管方棠最后放棄希望而選擇自殺,還是她被蔣韶搴救出去之后重新走出來,她都不可能被抹除記憶,然后成為方越手中可以利用的工具。
方越在喬醫生離開后,面色顯得更為難看,目光停留在辦公桌上的檢測數據報告上,最后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把方棠被電擊的照片傳到蔣……傳到賀景元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