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奕澤心情愉悅,施初雅像一只乖巧可人的小兔子,笑著吃完了好幾個新鮮蝦餃,被喻奕澤記住了。
用完早餐,施初雅被喻奕澤以身體虛弱為原因,強制要求她留在小苑內,手機必須帶在身上,不準亂跑,要是亂跑,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說完他就走了,沒見郝藤的身影。
施初雅覺得有些古怪,端起一個瓷盤幫趙媽收拾,問“趙媽,喻少的助理呢?”
趙媽哪里舍得她做這種粗活,連忙讓她放下手中的盤子,但她卻堅持要幫忙,趙媽執拗不過,只好答應,然后她聽見趙媽說“昨晚上是冷少和顧少送少爺回來的,郝助理沒有跟來。”
她總覺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事,但趙媽看起來并不知道,也便作罷。
喻奕澤開著車,像手機上的目的地駛去,路上他接到了冷焱的電話。
他輕輕點了一下車內顯示屏,冷焱的大嗓門就回想在整個車內了。
“喻少,還摟著美人睡覺嗎?”冷焱的話向來都是這樣,喻奕澤卻莫名想起了晚上女人鉆進自己懷里的觸感,無聲白了一眼冷焱。
“你打電話來是為了八卦嗎?”
“你就說是不是?”冷焱仗著是電話,盡管嘚瑟著。
“在開車,有事趕緊說。”喻奕澤還得趕時間,不想和他廢話。
冷焱嘖嘖嘖了幾聲,才正聲說“昨晚的事查出一些眉目。”
一想到昨晚那群亡命之徒的眼神,喻奕澤也不禁冷了眼色,他恩了一聲,讓對方繼續說。
“當年上面開發東區,遇到很多阻力,后來還引起了一場暴亂,還記得不?”
喻奕澤沉著眸子想了想,當年東區的事情,參與的可不是喻氏一家,“記得,你這邊查到是什么情況?”
“昨晚被我從他們嘴里撬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大概就是當年征用土地時,你們觸碰了東區利益團伙,雖然后來解決了大部分,但殘留分子這些年也在積蓄力量,昨晚突然暴走了。”
“原因呢?”
突然暴走那肯定是需要原因的,不然他們精心籌劃那么多年,怎么會突然出擊。
“還沒查到,不過要么是為了錢,要么就是為了人。”冷焱無所謂地說道,“而且背后肯定有人煽動。”
喻奕澤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嗎,但還是感激說了一句,“多謝了,請你喝酒。”
“還有郝藤,讓北辰好好照顧著。”郝藤畢竟跟了他這么多年,他不能沒有半點心痛。
冷焱沒想到會被喻奕澤感謝,心情忽地飄了幾個度,嘚瑟得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喻少,口上的謝謝可沒有誠意。”
喻奕澤冷嗤,“多的就看你拿不拿得到了。”想了想,他又說道,“你查查當年的命案,還有那個為首的是何來歷。”
冷焱知道這男人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想要的那一勺羹基本妥了,查線索這種事,當然不在話下。
“這件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冷焱掛斷了電話,傻咧咧地笑著,幸好昨晚聽了顧北辰的話,喻奕澤不僅沒和他算賬,反而得到了更多的好處。
喻奕澤注視著前方,沉著的眸子里露出了陰狠的光,他不管當年發生過什么事,但現在動他就是找死,竟然還以施初雅威脅他,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機場附近的某個咖啡館,坐著一位年輕的法國男人,金黃的頭發,菱角分明的臉龐,眼珠比一般人更是惹人眼,他穿了一身藍色西裝,點了一杯美咖,坐在卡座上,慵懶得渾身都帶上了浪漫的氣息。
反觀喻奕澤,一身黑色西裝,商務而沉冷的面孔,讓這場見面更加像是談判。
jack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喻先生,你果然如人們口中的模樣一樣,冷得不能輕易讓人靠近。”
喻奕澤輕笑,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