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抓起施昔妤的手,大力一甩,然后將施初雅護在了身后。
“手腳干凈點。”
施昔妤一個趔趄往后退了一步,瞥了陸默默一眼,并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還知道找幫手了,怎么?難道你不是仗著這張臉才讓喻少著迷的嗎?”
施初雅從陸默默身后站出來,冷冷開口,“能讓喻少為之著迷,這是你這輩子都做不到的事,而我已經做到了。”
陸默默在她身后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還有,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我既能讓喻少救施家,自然也能讓喻少收回來。”
在場的人都小聲地笑了起來,施昔妤也難掩笑意,嘲笑地說“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人了,你不過是個玩物而已。”
陸默默還在思考施初雅那句為之著迷的話是什么意思,就聽到施昔妤說了這句話,頓時就擼起袖子要干架,“嘴巴也給我放干凈點!”
施昔妤身后的一眾女人立馬回“你是誰,哪來的資格和昔妤小姐說話?”
陸默默被施初雅拉住的,只能氣呼呼地說“你不配知道姑奶奶的姓名!”
“你是誰姑奶奶,你再說一次!”
眼看就要打起來,施初雅并不想和她們呆在一起,冷冷地說“施昔妤,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她們有什么不一樣。帶著她們趕緊滾,我不想看見你。”
施昔妤被氣得不輕,“你以為我想看見你?要不是爸爸讓我通知你去今晚的家宴,我根本不會來見你!”
施昔妤特別嫌棄拍了拍衣服,一邊拍一邊說著真是晦氣。
施初雅已經被施家母女用施錦鴻的名義騙回去一次,此刻根本不相信她,而且今晚喻奕澤出差回來了,她早上出門就讓趙媽準備他愛吃的晚餐。
“不去。”她冷冷地拒絕,她本可以打個電話親自向施錦鴻確認,但上次的施錦鴻默認施家母女的做法的事,依舊如鯁在喉。
施昔妤像是料到她會拒絕,竟然打起了感情牌,完了沒了剛才的爭鋒相對,“自從你來了施家,我的父愛就少了一大半,你難道不知道,那天簽完合同后,爸爸老了多少嗎?那可是他奮斗幾十年的心血……”
施初雅張嘴想說話,最后識相地閉上了嘴,只是沉著眸子看著施昔妤的自導自演。
施昔妤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她說話,裝不下去的感情牌終于坍塌,“晚上八點,印象酒樓包廂303,來不來你自己決定。”
說完就帶著人走了,施初雅最后還聽到她說“爸爸說,他想親自和你道歉。”
施初雅在心里嗤笑她戲精的程度又高了一層,卻不得不開始思索這次到底是不是施錦鴻組織的家宴。
因為她很喜歡吃印象酒樓里的早點,小時候施錦鴻就特別喜歡帶她去。
陸默默看她皺著眉頭思考的模樣,便轉移話題地問“初雅,我們去給奶奶買禮物吧。”
施初雅點了點頭,現在什么事都沒有看奶奶重要。一想到能看到奶奶,施初雅心里就說不出來的高興。
買好禮物兩人就打車到了四院,卻在奶奶的病房里,看見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死老太太,你都在醫院住了這么久了,肯定還什么事都不知道吧。”
杜世英拿起水瓶準備給老人的水杯斟滿熱水時,就被拎著禮物的施初雅喝住了。
施初雅顧不上病房里的老人還睡著覺,一腳踹開了門,發出了‘啪’地一聲響,門受到撞擊不停地咯吱咯吱響著。
“你來這里干什么?”施初雅將禮物一扔,搶過杜世英手中的杯子,整個身子擋住她。
陸默默被她比她晚一步進的病房,還想打趣她也太激動了,一看房間里的多了一個人,頓時明白情形了。
床上的老人已經醒來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