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陸默默撲上去搶人,卻被身旁其他男人扣住了。
“美女,你還是先看看你自己的處境。”
施初雅被搭訕男按住了雙肩,她此刻猩紅著杏眼看著欺身在她身上的身影,和喻奕澤一點都不像,身影越靠越近,施初雅嫌惡地等待著,準確無誤地咬在他耳朵上。
她心里很痛苦,所以咬得很用力,都泛出絲絲血腥味,她才在模糊的身影嚎叫中放開,身影立刻從她身上坐直身子,捂著耳朵,惡狠狠地揚起手,“賤人,老子打死你!”
“初雅!”陸默默使勁掙扎著,她不能讓施初雅出事。
施初雅在搭訕男一巴掌扇過來時踢了他一腳,跌跌撞撞地從卡座上站起來,推開兩旁的人,往外跑著。
她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但一晃又記不起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了,眼下她直覺是要甩掉這些男人,她三步一回頭地往前跑著。
突然撞到了迎面走來的男人,她疼地‘嘶’地一聲捂住腦袋,睜著泛紅的杏眼看向來人,小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來人明顯不想放過她,反正怎么樣就是不讓路。
“對不起,我喝醉了,我還有急事,煩請讓一讓。”施初雅迫切地想要離開這里。
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冷漠出聲,“施初雅,你要去哪里?”
施初雅聽到她的名字,怔怔地看著眼前人,是喻奕澤,她熟悉的聲音,還有那張帥氣冷冽的臉,深不見底的眸子隱忍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她囔囔著想要尋找的人,此刻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反而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陸默默也終于從那群男人手中逃脫,正想在人海中搜索的施初雅,酒吧里的燈光就突然照射在她的身上。
“初雅!”陸默默還沒來得及上前詢問她怎么樣了,就被她面前的男人的一句話威懾住。
“說啊!施初雅,你要去哪里!”叮當
喻奕澤覺得自己從未這么失態過,這么多年,他何時會因公事以外的事動怒,又何時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可這個女人呢,不把他的付出放在心上就算了,還把自己往外推,她可能才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
施初雅腦子懵懵的,她想上前拉喻奕澤的手臂,卻被男人躲開了。
“喻奕澤,我只是想去找你。”施初雅可憐巴巴地說,本來就哭過的雙眼此刻更是脆弱,眼淚直接奪眶而出。
“你把我讓給別人,現在又要找我,施初雅,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喻奕澤正在氣頭上,平日里他根本舍不得對施初雅說一句重話,他想起臨出差前的那一晚,她縮在自己懷里夢囈著他的名字的樣子,感覺心在隱隱作痛。
“喻奕澤,帶我離開這兒。”施初雅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種場合下和他談論這件事,僅存的理智讓她鼓起勇氣上前摟住了喻奕澤的腰身,瑟瑟發抖地請求著。
“施初雅,你告訴我,我為什么帶你離開?”她抱上來那刻,喻奕澤口中醞釀著的狠話狠狠咽了回去,她身體的溫度正寸寸肌膚溫暖著她,或許他本身也渴求她自己主動靠過來。
施初雅顧不上那么多,抱住他抬頭看著他,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認真看他,卻是認真地說“喻奕澤,帶我走。”
喻奕澤盯著她看了好幾秒,才將人抱起,離開了酒吧。
“郝藤,剛才卡座上的那幾個男的,送去夜色。”
郝藤站在他身后,喻奕澤堅毅的身影,在燈光下,卻顯得有些落寞。
他28年來獨善其身,寧愿被外界誤解他有同性之好,也不見身邊出入女伴,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夠挑起他的情緒,想要去試著接受的女人,卻又親手將他送給別人,這對他是多么大的打擊。
郝藤給冷焱打了電話,冷焱抱怨,“你們少爺是不是覺得我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