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昔妤最后昏了過去,喻奕澤想知道的,已經完全知道了,他無需再審下去,落寞地走了出去,剩下的一切都交給了顧北辰和冷焱。
冷焱本想趁機敲他一頓酒,最后在顧北辰的眼神警告下,咽了回去,認命地開始收拾殘局。
施昔妤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本身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腿因為受過傷,不能做激烈運動,這就讓本性就不甘于寂寞的她,心里越發地覺得不公平和憋屈。
而施初雅和她完全相反,她能活蹦亂跳,更能忘卻一切,只為一個目標所奮斗,而她從小,仿佛就失去了這些資格,她永遠只能做溫室的花朵。
兩人將她送進醫院,然后通知她的父母。
而喻奕澤的行蹤不定,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半島小苑內,施初雅醒來時,已經上午十一點,她全身像是重裝了零件,每一處都疼痛著。
她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傷害了喻奕澤,和默默去酒吧喝酒,碰上了流氓,然后遇上了喻奕澤,他質問自己,她告白了,卻又說出了他喜歡男人這樣的話,最后,她還進了醫院。
她稍稍挪了挪腰以下的地方,是有些痛,不過應該不至于無法行走,房間里依舊只有她一個人,而她此刻,特別想見一見喻奕澤。
洗漱間,施初雅看著鏡子里眼睛腫得老高的自己,一陣慶幸,還好這副鬼樣子沒被喻奕澤看到,不然他可能會立馬把她從床上踹下去的。
等施初雅出了房間,就看到一直守候在門外的趙媽,“趙媽,早啊。”
施初雅視線飄向壁掛鐘,發現都快吃午餐了,自言自語地說“好像是不早了。”
她身體不太舒服,便去了電梯旁,準備乘坐電梯去餐廳吃午餐,趙媽一直跟在身后,雙手相互較著勁,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練氣功。
“趙媽,你有事請直說?”施初雅覺得平日里的趙媽,不會是支支吾吾的人,今天一反常態,肯定是有要事要對她說。
趙媽也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便順著話說了下去,“初雅小姐,少爺要是做了傷害你的事,趙媽先給你賠個不是,但請初雅小姐一定要留在少爺身邊,不管少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施初雅現在也不知道她將以什么身份和喻奕澤相處,但她從發現自己喜歡上他那一刻起,就沒想過輕易放棄,不管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她都不會輕易離開。
傭人們拿來了潤胃的流食,施初雅喝了一點點,不至于胃那么疼,“我不會離開的,離開了就吃不到趙媽做的飯喝不到趙媽熬的湯了。”
但她嘴上這樣說著,心里其實一點底都沒有。
她的答案讓趙媽很是滿意,一直憂心忡忡的事落了地,這才拿起喜笑顏開。
“初雅小姐,少爺囑咐我好好照顧你,這幾天你就不用去上課了,少爺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施初雅正想說趕緊吃午餐,吃了她還要拖著這疲憊的身軀去上課,突然聽到這句話,原來她已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好。”
都說女人對這事會食髓知味,可施初雅昨晚真的是覺得太疼了,現在都還疼著,她和喻奕澤同床那么久,從未見過他有任何的反應,那晚也是,所以在她心里,喻奕澤要么性冷淡,要么就真的喜歡男人,對女人絲毫沒興趣。
但仔細想想,每次他親自己,不都很帶勁嗎?
她搞不懂喻奕澤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偽裝得那么好的,不過現在她覺得對方不是性冷淡,就她昨晚的體驗來看,說不動她以后才會是個性冷淡。
喻奕澤這幾天其實哪都沒去,他只是悶在公司,沒日沒夜地工作了好幾天,除了郝藤,誰都不見。
最后終于成功暈倒在辦公室,還是郝藤把他扛到床上去,他借此就睡了個昏天黑地。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