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雅小姐,少爺已經訂了晚餐,請一起用餐。”兩人不說話,郝藤來緩和,他雖不明白少爺到底對這位初雅小姐還有沒有可能性,但目前看起來,少爺的行為都有些出乎平常。
喻奕澤愣了郝藤一眼,也不說話。
施初雅已經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她最近做夢頻頻夢見他,她覺得自己根本抵擋不住他的魅力,盡管他現在對她總是冷冷的。
“我還有……”
“陪你的投資商吃飯,這應該是必要的應酬?!庇鬓葷呻p手環胸,冷冷看著她。
霸道!無賴!合同是他自己要拿來的,又不是她去求的。
“好。那就多謝喻少款待了。”
應酬就應酬,給錢就行。
海市東區的某個小破樓里,喬楨等人正在為接下來的殊死一搏商議,這一次他肯定要讓喻氏防無可防。
忽然,門被一個小弟打開,他急匆匆地在喬楨耳邊說“哥,喬橋被抓了?!?
這是喬橋被扣的第五天,喬楨才收到消息。
喬楨一聽,手中的杯子立馬被摔成了碎片,“又是喻奕澤,他是不是覺得喬家已經杯水車薪,再也不能耐他何了?!?
屋里的眾人都不太敢說話,但還是有人開口問“喬哥,發生什么事了?”
小弟口不遮攔,喘勻了氣就說“喬橋被喻奕澤扣了?!?
眾人都知道喬橋對喬楨有多重要,“喬哥,接下來怎么辦?”
喬楨將手中的圖紙扔了滿地,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他等到鈴聲都快唱完了,對方才接起電話。
對方聲音像是才飽食了一頓,此刻冷靜中還帶著沙啞,“不是說過最近不要聯系我嗎?”
喬楨怒地砸墻,破舊的墻皮在他的拳頭下,掉落了兩三塊,他聲音陰冷而絕情地說“喬橋被喻奕澤扣了,這事你知不知道?”
話筒中傳過來一陣女人的輕笑質問,喬楨的手緊捏成拳頭,握著手機的手也似乎要把手機給捏碎,暴怒地吼了一句,“我問你喬橋被扣這事,你知不知道。”
對方似乎是察覺到喬楨真的生氣了,說話的聲音轉到了一個帶著小房間里,然后才說“知道,我當初給他說了不能那么做,他不聽話,現在被喻奕澤帶走了,我派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喬楨大怒,“喬橋要是有事,我要你的命!”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又是一拳狠狠砸在墻上,而電話那頭的男人,在對方說出那句話時,就下意識護住了下半身,幾秒之后連忙穿上衣服逃了,任憑身后柔軟的大床上,美人柔弱無骨地呼喚。
不久后喬楨收到一條短信喻奕澤習慣把人往夜色送,你要是想找,可以去那試試,不過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夜色可是冷焱的地盤,他可不好惹。
喬楨看著短信,陰沉的眸子里閃過不屑,喻奕澤他都惹了,冷焱又是什么東西。
眾人都在問喬楨接下來該怎么辦,因為喬橋出事,沒在他們的計劃當中,現在正是關鍵是,一步錯可能就可能步步錯了。
跟著喬楨的人也不全都是姓喬,而是當年所有對喻家產生仇恨的,他們可以為了殺喻奕澤不顧生死,但會不會為了喬家私事奮不顧身,誰都不知。
“喬橋對我的意義有多大,我想必大家都知道,但這是我喬家內部的事,各位兄弟就留在這里,等我回來,如果我沒有回來,那剩下的計劃,就靠大家了?!?
當年是他舅舅把他從廢墟中救出來的,舅舅卻因此喪命,喬橋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可能不救他。
眾人都沒說話,因為喬楨一旦做了決定的事,就不允許他們說不。
“哥,我們等你?!?
此時的夜色,歌聲震耳欲聾,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身子貼著身子,跳著熱舞,冷焱像往常一樣來這里消遣,看看有沒有新的玩意送進來,就